本就是小伤,曹操受过的重伤比这个多得多,压根儿没放在眼中。
曹操因着平日里轻佻习惯了,就顺口来了一句:“还不若你给我吹吹,一吹便不痛了。”
他这般说完,张让就捧着曹操的手,看了看又看,盯着曹操泛红的手背,说:“吹气的确有扩散空气,降温之功效,但对曹校尉的伤势并无太多助力,怎么会吹吹就不痛了?”
曹操恨不能当场翻白眼,但又觉这动作粗俗不堪,实在不是自己这等贵胄该做的,便扯谎说:“你想知道?”
张让点头说:“自想知道。”
曹操便一笑,扬起一个痞里痞气,颇有点坏坏的笑容,说:“那你先帮我吹吹,你若是吹的好,我便告诉与你,如何?”
张让没听出曹操又是打趣,又是荤话,只是一脸正经的说:“这有何难?”
他说着,当真捧着曹操的手背,轻轻的吹了一吹。
曹操本是开顽笑,而且说了一些不正经儿的荤话,哪知道张让如此坦然,而且显然没听懂,还真的给自己吹上手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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