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师一时间竟然说不上来话,支支吾吾了好一阵,面色难堪到了极点,额头上都是冷汗,抬起袖袍来连连擦汗。
张让说完,也不给医师任何缓和的机会,回身又坐回自己席上。
医师当即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心里腹诽着张让,都说长秋先生古怪至极,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世道上,谁人说话不给旁人留些许的颜面儿?谁人不懂得虚而委蛇?谁人不留三分余地?
答案必是长秋先生。
倘或不是曹操护着他,就依着这脾性,不出几天,必然把人得罪了个精光。
医师心中十分不甘,但此时身在曹营,也不敢执拗什么。
曹操则是“哈哈”大笑起来,抚掌两记,说:“当真对不住,我们长秋先生说话便是这么直来直去,而且认死理儿!不过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长秋说的也是在理,所以……”
曹操说着,又笑起来,无论是言辞,还是表情,都十分之宠溺异常,说:“既然长秋先生都这么说了,我虽身为主公,也不好说什么,执拗不过,真是对不住对不住,要不在这里,我先给你们主公赔不是了?还请代为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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