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回话说:“太医令张大人已经前去查看,说是……说是怕是不行了,坚持不得几天了。”
张让一听,十分了然,淡淡的说:“的确如此,日前我与奉儿均为其诊过脉,那死士身上有伤,又不配合治疗,伤还好说,但断绝饮食,不肯进水米,也就是这一两日的光景了。”
曹操心头一震,说:“不可!这死士的嘴巴硬的很,还未撬开他的嘴巴,如何能死?”
虽曹操眼下不想动张绣,以免打草惊蛇,但并不代表他不想抓住张绣的把柄。
死士是张绣送到他们手里的把柄,若是能抓住这个把柄,再好不过,曹操并不想错失良机。
张让想了想,说:“曹校尉若想要抓住细作把柄,让倒是有一计。”
曹操看向张让,虽张让还未说什么,但不知怎么的,曹操心里竟然十分笃定,这计策必然是大好的。
这么一想,曹操不由心头猛跳,自己怎么浑然不像自己了?
昔日里那个多疑多心的曹孟德,如今站在张让这个佞臣宦官面前,却如此放下心防,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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