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都亭说:“的确有这么个人物儿。”
林让便说:“姜将军不防令人打听魏子廉的动向,派兵袭击于他,断了魏军的粮草之后,再断他们的战马来源,辎重断流,这仗……还如何打的起来?”
魏满:“……”阴险、恶毒、令人愤毒至极!
魏满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小觑了林让,林让可不只是一个细作,更是一个心思精明的毒士!
姜都亭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好!便依先生所言!来,先生,都亭敬你!”
姜都亭又给林让满上酒,林让已经饮了两盏,这是第三盏,头脑中晕乎乎的,眯着眼目盯着姜都亭,幽幽的说:“姜将军,用卑臣的计策可以,但将军要答应……只可扰乱,不要伤人性命。”
姜都亭一听,说:“你这冷漠之人,竟还如此心善?”
林让异常执拗的说:“姜将军只管答应便是。”
姜都亭笑了笑,十分轻松的说:“好,都亭权且答应你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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