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压下身子,将全部重量过渡到她身上,低头含着那微张小嘴大口大口的吸,舌头更是
霸蛮地钻了进去、放肆搅拌。
底下那根巨物进攻凶猛而粗暴,用力肏入,狠狠抽出,加固过的木架子床摇摇晃晃,咯吱咯yцSℍцЩц.Θйе(yushuwu.one)
吱的声音随之而起。
女人摇头呜呜哭叫,嘴里被含着,小腿和乳儿也被压着,她跑不了,哪里都跑不了。
那只纤细的小手逃命似的拽住枕头,企图抵挡小腹致命的快慰,刚抓起凌乱的弧度,一只大
手便将她拖了回来,覆盖住细小的手背,十指相扣。
霸蛮凶悍的插穴声随之而起,直到残阳没入山头,男人才用力一顶,身子女人已经被干得眼
神涣散,泣叫一声后只觉得有什么在体内炸开。
萧恒随之压下,沉重身子整个碾住她的胸脯,只有岔开在粗壮大腿两侧抖动的细腿才能看到
男人身下压着个人。
等那抹难以言喻的刺激过了萧恒才将彼此调了个位置,女人软软趴在他身上,茁壮依然撑在
她体内,因着这个姿势插得更深。
阿恒闷闷的声音从男人脖颈里传出来,傅年没敢动,亲热过后才想起来自己一直想问的事,
你说妍妍怎么一个月都没给我写信了?
她有些担心,也挺难过,近一年来几乎每个月都能收到那丫头的两封信,嚷嚷着,说傅年姐
我在学校里怎么怎么样了,哥哥最近还教我学了车,下次来辽州开车带你出去逛啊。
傅年每每收到信后都要让萧恒念好几遍,然后再叨叨一大堆让男人写了寄过去,从未间断
过,哪怕他们从桐乡搬到最北边的小镇,那信件也如期而至。
突然间没了那丫头的信,女人好不习惯。
她就是那样,兴起的时候比谁都勤快,没了兴致的时候就抛到一边。
大手顺着那凌乱长发往下,萧恒吻了吻小嘴,要是想她的话,改天我们坐车去县城给她打电
话好不好?
漠镇极为偏僻,甚至搭半天的车才能出重重大山,萧恒当时搬到这地方只为真正避开世事,
不想小女人再听到任何有关那个男人的消息。
傅年刚点头,身子便被压在了床上,底下的巨物又重重刺了进去,满屋的暧昧淫叫随之而
起
作者:快啦快啦,霍狗快见到年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