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至兴头,男人将那层薄纱肚兜往上推,一口含住雪乳,大口白腻进了嘴里,另一只手亵玩
剩下饱满浑圆,一时间,比刚才更为响亮的啧啧声充斥着房间。
女人的乳儿最为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样吸,何况另一只手故意磨蹭红梅,用最粗粝的指缝夹
那颗奶头,反复揉捻,
傅年承受不住的啜泣起来,小手揪着他的头,蜷缩着脚趾蹭在大红锦被上。
只男人胸膛极硬,女人那点力道全被他压着,舌头吃够了嫩尖尖和穴乳后再转到另外一个,
疼爱出同样的痕迹,浑圆四周被吸上一串串红痕,萧恒才满足地往下。
两条细白的腿儿抬起后被压下,璀璨的琉璃灯下,粉嫩的两片花瓣中间一条细缝,正隐隐渗
出水来,跟包着汤汁的馒头一样,轻轻掰开,又香又甜。
萧恒凑上去,鼻尖抵着那条软到极致花缝,女人独有的香气蔓开,让人癫狂。
傅年被男人的动作吓到了,他竟然去嗅自己哪里,红晕满颊,不知是羞是臊,未及反应,湿
滑的舌头便钻了进去。
啊~
傅年泣叫了一声,揪着枕头往后面,可没躲一下,舌头便会沿着花缝舔过小珍珠,好似薄薄
的刀片刮过,刮得她腿间酥麻到极致,又一阵热流涌了出来。
脑袋都抵到了床头,终是无法再多,底下的男人舌头放肆地往里钻,用嘴巴酌饮了十来口蜜
液,待那处干涸后,咬上嫩红的花瓣。
阿阿恒别这样
身下的人儿难堪的哭了起来,一会高亢一会急促,仿佛要被人吃掉似的,湿热呼吸一阵阵往
她穴里钻。
她保守得可怕,不明白男人最是喜欢吃心爱女人的这处,那舌头都恨不能钻进这小口,通往
她宫口。
待啧啧吸咬了上百下,身下的小女人已经哭成了泪人,朦朦胧胧地瘫在床上。
萧恒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吻住小脸蛋的泪花,辗转移到她的唇上,似在轻哄
着什么。
还是那股略带腥味的气息让傅年清醒了些,她眼睛通红,胳膊吊在他脖子上,倏然察觉穴口
抵着根滚烫的热杵,大手往下压,鸭蛋大小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往里戳。
阿恒
穴口处的酸胀让小女人低泣了一声,臀肉吓得往后撤,可却被箍着腰,寸步难行。
萧恒在她嘴边哄着,说别怕,阿恒会很温柔的,一声又一声,将小女人安抚好后龟头整个挤
了进去,那紧闭的穴口终于如花般绽放,艰难无比地吞咽着那根硕大。
红纱尽堆在男人大腿上,若隐若现的遮住翘臀,烟雾轻纱微晃,隐隐可见那根乌黑的肉棒慢
慢被吞吃进去,刚开始长长一根,逐渐只剩下半截
里面湿热到极致的柔软紧紧吸裹着男人,绞杀般的力道硬是让他泻了半股。自此,掩映在柔
情下的,对心爱女人生来便有的暴肆一点点露出端倪。
萧恒眼尾红了一片,嘴里依旧温柔的哄,可却握着臀不允许她后退半步,待女人嘴里的痛哼
变成绵长呻吟后,
劲腰一挺,整根没了进去,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两声。
怀里的女人似是后知后觉一般,直到那处胀得几近破裂,她才察觉到如火烤般又疼又麻的灼烧感,顿时委屈地哭了出来,胸膛喘息起伏间将那根硬挺几乎绞泄。
萧恒强忍十几张小嘴紧咬吮吸的快感,抱着女人哄,舔她的嘴和眼睛的泪,脸都憋成了猪肝
色才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这一动便失掉了神志,小腹深处的一股子颤栗袭便全身,爽得头皮都炸开了。
男人搂着细软的腰慢慢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作者:明天霍狗应该会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