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没有利用过她,上次他收服姜澜时,故意为她挡剑,和她一同坠崖,便是在利用她做戏。一回生,二回熟,为何她这次要耿耿于怀、承受不住?
见她状况不佳,萧湛堂面色微变,担忧地问道:不舒服么?会不会是车内太闷,还是你生气我反驳你?
霍清怡默默不语,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怎么了?萧湛堂轻抚她的胸口,心急道,我不该反驳你的,当顺着你才是,乖,别气了,别伤了自己
实在是失策,明知她有了身孕,近期总孕吐又不舒服,他当顺着她让她开心才是,偏生要去和她争辩!
任他如何哄着,如何说着趣事,她也不曾重展笑颜。
萧湛堂终于慌了,将她搂在怀里,又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唇后才认真道:你若怪我不顺着你,那便来惩罚我,要捶要咬都随你,不要伤了自己,若动了胎气而小产,对你的身子不好。乖,听话!
我才不会为你伤了宝宝!霍清怡斥道,轻咬了下唇,目光有点迷惑,单单凭他的言行,真真是疼爱她的,倘若全是虚情假意,那该有多可怕。
大猪蹄子,果然爱骗人,都让她分不清真假。
霍清怡一气之下,便想和萧湛堂一刀两断。但为了宝宝,念在他是宝宝父亲的份上,她又想信着他,只愿他别作死!
她闭上眼道:懒得和你计较。反正,她有了宝宝,大猪蹄子若如她父亲一般,冷心绝情,她也不会要他,会和宝宝生活得幸福欢乐,让他伴着他的江山孤独终老。
闻言,萧湛堂倒放心了些,无奈道:好好好,不气便好,以后别再吓我。他低首,附在她耳边温言道,你夫君虽有一颗强大的心,但也经不住小娇妻一惊一吓。
呸,不要脸!霍清怡啐了他一口,忽伸手揽住他的颈,媚眼如丝,语气娇媚妖娆,言笑晏晏道,夫君,你对我的心,始终如一么?
萧湛堂怔了怔,细细望了望她,目光轻闪,毫不犹豫地应道:那是自然。原来,她迄今为止,仍旧不信他,对他抱有怀疑,那么,她刚刚的反常,是因猜到了什么,以为他会对她不利?
他的混账猫啊,他便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么?相识至今,他有哪点对不住她,伤过她的心?偏偏只有她,一心想着逃跑,一心欲弃他而去。
莫名的,萧湛堂脑里浮现一幕,便是那日早晨,她被武安君抱回来时,不知何故,竟在梦里落泪悲伤。在她的过去,必然有过一段不佳往事。
你父母健在么?他轻轻问道。相识至今,在她的口里,从不曾提过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