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于是走到他身边,妄图逃避,伸手抱住男人劲瘦的腰,把面颊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少女的身上馨香温软,只要是男人都会抑制不住蓬勃的热血。
他却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虚揽住她的肩胛。
郁暖得到了鼓励,伸手去拉他的衣襟,想要扯开它,却被皇帝捏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却显得很冷清。
郁暖不解地看他,偏头委屈道:您不要我了吗?
他仍禁锢着她的手,面上道貌岸然的冷淡,修长的手指却在她手背上轻抚,垂眸看着她。
郁暖觉得微凉舒缓,但他似乎并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她有些羞怯,却带着温和的笑容,垂着眼眸轻软说:我是您的,并且永远不会离开您啊。所以,为甚要把我推开呢?
陛下,您有权利,可以好生享您的所有物,不是吗?
她穿着宽松的长裙,秀美的面容在月色下素白皎洁,而细腻脆弱的肩胛露在外头,像是含蓄无声的邀请。
其实皇帝对于女人的美貌,并不全然挂心。有了至高无上的皇权后,某些普通男人痴迷求索的,之于他不过是寻常有趣。
但他很少有的,会认为一个女人,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郁暖没有看他,但当她终于抬起面容,眼眸中却有他的模样。
尽管皇帝明白,并清晰了然,他的暖宝儿是个死性不改的小骗子。
但威严而高高在上的天子,仍旧会适当纵容她的顽皮,装作相信她的情话,并看看他的小姑娘下一步,准备颤颤巍巍走到哪里去。
郁暖被他打横抱起,软软惊呼一声,便抱住他的脖颈,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她嗅到了冰寒清寂的雪松味,属于成熟男人,优雅而勾人心痒,让她有点想娇纵地黏在他身上了。
弯月如钩,床笫间却春温宜人。
郁暖软绵绵坐在他怀里,唇上难以停歇得交缠,手上却不合时宜地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当然,她的力道很绵软,对上他并没有多少胜算。
郁暖只能细细喘息,抱着他的脖颈轻吻。一点点从冒尖的喉结,吻上凉薄的唇,再是挺拔的鼻梁,她跪直了脊背,眼睛恰好对上他的。
有些愣怔地撇开眼,她只是温软推他道:不要了,陛下。
皇帝捏着她的下颌,动情的男人似是见了腥的猛兽,眼眸凶悍未褪,只听他淡淡道:不成。
郁暖觉得一定没人喜欢和他聊天。
让他注孤生罢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