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大哥丝毫不在意被手绢青梅各样花卉砸中的肩膀和脑袋,严肃拱手道:陛下未婚,我身为臣子,如何能过早成婚?!自然是忧陛下所忧,后陛下而婚!
门客:算了,还是不要废话了,真的累了。
左边的门客也骑马上来,询问道:少爷要先回国公府么?
郁成朗丝毫不曾犹豫,却拉着缰绳朗声道:先去瑞安庄。
瑞安庄中心湖畔边,男人一身朴素布衣,正执杆垂钓,草帽挡住了细雨,亦遮住了他大半容颜,只余下高挺鼻梁落下的小片阴影,和隐约如刀裁的鬓角。
若是忽略清贵的环境,或许没人不觉得他是个常住江边,孑然一身的悠闲钓鱼翁。
小雨微斜,和风润物。
郁成朗被锦衣仆从引入了瑞安庄里,眼前的景色变化万千,却皆是富丽堂皇的样子,只越是入内,却越是古朴雅致,仿佛繁华落幕后最原始自然的景象。
湖边的小楼和一间小屋遥遥相对,郁成朗问道:陛下可在那小屋里?
毕竟,小楼看上去更像是宴请宾客之地,低矮的小屋倒是浑然一体,有一个独立精巧的小院,于群楼林立的庄子里,更有一份高雅特殊的存在感。
仆从却摇头,轻轻道:并不常在,不过若小屋里没有旁人,陛下倒是会去呆个一时半刻。
郁成朗一怔,其实他不明白,有旁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什么人,会比陛下还贵重,能叫他让了尊地儿不成?这实在令他难以想象。
但他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于是便沉默下来。
仆从把他带到一座小桥旁,不用他说,郁成朗也看见了正在垂钓的尊贵男人。
斜风细雨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握着钓杆,而郁成朗才想说话,却见男人修长的手指比在冷淡的唇边,便使他立时住了口。
不一会儿,贵重的软玉竹所制的鱼竿微微下沉,郁成朗却听稍远处,男人的嗓音低哑,隐约含笑:鱼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鱼暖:我郁暖就是死了,拿剑抹脖子!从这儿跳下去,都不可能上钩!
N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