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动作快点,赶紧把东西给我搬走,快啊!”汪儒林急得冷汗直流,催促着工人搬运。
“汪老板,这么急着是去哪里啊?”钟诚义拦在了汪儒林的面前,一手搭着他的肩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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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说!你这批茶包里的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钟诚义气得直拍桌。
简直是丧心病狂,这么大的一批量要是留通到整个上海,不堪设想。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有一个人晚上半夜突然敲门,拿着木仓抵着我的脑袋,硬是让我手下一大箱子的钱,说要把屋外的东西全都装进茶包里,然后运转到上海,乃至各个地方。”汪儒林吓得都快要哭了,腿肚子不停地打颤。
“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啊,我只能听他的话,不然我的小命就没了啊,不过,将军,将军,我到时候觉得事情不对,所以就只敢卖给古道茶楼,别的什么也没卖,全在厂里。”
“那人给的你那几箱货在哪儿?”钟诚义皱着眉问道。
“就在,就在我家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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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将军已经清点完毕,一共50箱,经过确认的确是当初齐流山带走的那批。”小巡警说道。
钟诚义看着那一箱箱的货物,咬牙切齿地说道:“把东西全数带走,我就不信苗商儿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
巡警把苗商儿从牢里带了出来,按到了椅子上。
“哎呦,怎么又有什么事吗?你们这都关了我5天了,该问的我也不知道,该做的你们也都知道了,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吗?”苗商儿靠在椅背上,一双眸子毫不惧怕地看着钟诚义说道。
钟诚义眯了眯眼,问道:“齐流山那批货物我们已经找到了。”
“哦,是吗?那真的恭喜了。”苗商儿假装鼓了鼓掌说道。
钟诚义笑了笑,嘴角勾起,椅背向后一抻,两条修长的腿就这么搭在桌子上,从怀里拿出烟盒,把烟点燃了叼在嘴里说道:“你这个样子无非不就是背后有想保的人不是?我知道是谁,承家二少爷,承跃安是不是?”
苗商儿听到“承跃安”的名字后,眼神突然变了,原本漫不经心的样子被悉数打破,但下一秒又恢复了回来,说道:“这事和承少爷有什么关系,你们抓不到幕后之人,就可以随意诬陷一个好人了吗?”
苗商儿那一闪而过的紧张情绪被钟诚义尽收眼底,“是嘛,承少爷是不是个好人我看不出来,不过有人知道,来,把汪儒林带过来。”
汪儒林被小巡警带到审讯室,低头撇了一眼钟诚义,轻声问道:“将军,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那天威逼你把药粉加进茶包里的人是谁?”钟诚义抬了抬下巴说道。
“将军,是,是承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