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林信书摇了摇头,“又不是第一次睡。”
钟诚义听到这个回答想起了那次的同榻而眠,心情有些愉悦,唇角勾了勾,贴着林信书的耳朵说道:“也是,毕竟你我之间可是有着“深厚”的情义。”
林信书想到了医院里的一幕立刻红透了耳朵,扶着钟诚义坐在床榻上后,便跑了说道:“我去晒被子。”
“好。”钟诚义把手交叉在后脑勺,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看着林信书忙进忙出,心里就像那外头开得正娇艳的花,欢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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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拿着蒋小凤的照片问道:“给你东西的人是她吗?”
掌柜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眯着眼睛辨认道:“额。。。不是,给我东西的应该是个男人,瘦瘦的,不是很高,后面还跟着一个人,那让腰上别着枪,那时候大晚上的,我挺害怕的,拿完东西给完钱我就跑了,长官我是真的记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了。”
张三皱了皱眉头,审讯室里推门进入了一名巡警,张三跟着出去了问道:“那个人找到了吗?”
小巡警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过何任生手下说他那天晚上连夜从何任生藏匿的另一个地方拉走了一大批货,说是何任生的安排,觉得那个地方不安全,但自从那晚以后这人就神秘失踪了,不知去向。”
“继续去查吧,查一下那个人的老家在哪儿,说不准可以查到些什么。”张三捏了捏眉心说道。
“好的,三哥。”小巡警转身走了。
虽说这一个月陆陆续续地查了些东西,也抓了些人,但何任生那个心腹却怎么也找不到,还带走了不知道多少的货物,真是一件棘手的事。
。。。
林信书下了学,想着这个时候回去钟诚义多半饿了,便经过酥饼摊的时候买了两个饼回去。
“老板,给我来两个咸的酥饼,热一点的。”林信书边掏钱便说道。
老板利落地用钳子从炉子里夹出两个饼,放进油袋子里,拎给了林信书笑着说道:“两个咸酥饼,刚出炉的,保证热乎。”
“谢谢,老板。”
钟诚义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给林信书的花草浇了浇水,因为掌握不好,不小心洒多了,钟诚义看着有些溢出来的水,挠了挠鼻子。
果然这种事情不适合我来做。。
赶紧让花盆倾斜了些,把剩余的水倒出,又从一旁拿了铲子给花新填了点土。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花好像有些耷拉。
钟诚义苦笑了笑,这也太娇贵了吧,真难伺候,多半也就信书有这个耐心去养这些花花草草吧。
林信书推开院门,脚边正跟着一只小猫,看来是闻到了林信书手中的酥饼才跟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