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旭被迷得失了神,震了心,俯身吻上了赵淑晨的唇。
红烛摇曳,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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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吴长旭醒来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赵淑晨眼里满是喜爱,轻轻吻了一下赵淑晨挺翘的鼻尖便准备起床去工厂看看,赵淑晨好像察觉身边人的动静,“呜咽”了一声。
吴长旭听到声音,回头对赵淑晨轻声说道:“我去趟工厂,你再睡会儿,天还早。”说完便替赵淑晨盖好了被子。
办完喜事的第二天作为儿媳因去婆婆房里奉茶,但赵淑晨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赶忙洗漱好便走到前厅,看见吴长旭的娘亲正喝着茶和旁边的仆人闲聊着,见到赵淑晨来了便赶忙说道:“快快,淑晨快坐这儿。”
赵淑晨说道:“对不起,娘,我起太晚了,忘了给您敬茶了。”
吴长旭的母亲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我们这些粗人不是很在乎这些礼节,晚就晚了。”
赵淑晨见娘并没有怪罪自己,便暗暗松了口气,又想到盐厂里的事情后说道:“娘,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去趟盐厂。”
“哎,等等淑晨。”吴母赶忙拦着。
“娘,还有什么事吗?”
吴母看了看旁边的仆人又看了看赵淑晨说道:“淑晨啊,这个盐厂多脏啊,女孩子还是得呆在家里才好,这些脏活累活男人干就行了,而且我听长旭说你的身子也有些不好,最近还是在家养养,盐厂以后也少去些,淑晨你说是不是?”
赵淑晨面对着吴母的话不便拒绝,便答应了下来,只好回到房内,看起了书来,但这几年天天和吴长旭忙东忙西,现在自己闲了下来连看出都有些心不在焉。
回想起母亲出嫁前对自己说的话。。。。
“淑晨啊,你这嫁过去就是为人妻了,很多事情都不能和从前一样随心所欲了,以后一定要记得孝敬长辈,那些大小姐的性子也好好收敛些知道吗?”赵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你的性子不是喜静的,但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你理解母亲的意思了吗?”
赵淑晨点了点头,说道:“娘,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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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几年漂泊打拼的日子里,赵淑晨也没有受多大的罪,但到底是没吃过苦的,所以也是落下了病根。
“寒气入体,得好好调养才行啊。”大夫把这赵淑晨的脉说道。
“那大夫这该如何是好啊。”吴长旭看着床榻上病殃殃的赵淑晨焦急地询问道。
大夫开了个药方拿给吴长旭说道:“你按这个方子抓药,一日服用三次。”顿了顿说道,“后续在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