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伦:“然后你回了——?”
沈兴波笑:“他回了谢谢不用。”
林关涛笑了下:“其实我本来打算去拿的,但是他看起来太生人勿近了。”
沈兴波夸张地做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林关涛:“当然后来我就知道,这都是假象。”
沈兴波:“其实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说话。”
林关涛,汪伦:“嗯?”
沈兴波:“你可能不记得了,也是在杂志社,我在楼下,你在楼上,那天摄影让我拿一杯红酒拗造型,然后我就拿着一杯红酒站了十几分钟,然后你的骰子就掉我杯子里了,真的就正好从楼上落下来,直接掉进了我杯子里,然后你探出来喊了一声,我猜你当时光看见我的酒了,因为你喊了一句,别怕它是不锈钢的……”
汪伦老师:“哈哈哈。”
沈兴波:“然后我本来想说,我也不喝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回了一句,看得出来——大概是不想丢了面子吧。”
他笑了下,汪伦老师好奇地看向林关涛:“林老师还记得吗?”
林关涛从沈兴波开始说“这不是他们头一次说话”时就开始迷茫了,一直到他这段话结束,也没能从记忆里划拉出来这段过往,他假装朝沈兴波那边笑了下,侧身挡住摄像头,一侧过身就收敛了笑容,用口型对沈兴波说:“你踏马的不会是编的吧?”
沈兴波懵了一下,他坐的位置除非他把脑袋转过一百八十度,否则是怎么都挡不住摄像头的,他只好收拢了手臂,假装和林关涛咬耳朵——好像也不算假装——“没啊,我就是美化了一下,你那会儿被气疯了踹翻了一整盒骰子,一盒八十个那可不是砸我杯子里了吗?那句话我也不是编的啊,你下来捡东西的时候路过我的时候对我说的就是这句啊。”
林关涛:“……”他还能说什么?光听沈兴波的描述,这画面梦幻美好得和他站在楼顶向他杯子里投了一颗骰子还正好正中红心似的,他哪能和这段记忆对得上号?
林关涛:“那个斗篷男是你?”
沈兴波:“……”
沈兴波:“说啥呢,那是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