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季公子,当如何?”
李员外可不觉得那戏里的老色鬼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可不老。
季子秋停下脚步,嘴角带笑却目光微沉地看着面前肥头大耳的李员外说道,“若是我,把他阉了都觉得不够爽快,得送去青楼,失去雄风的他日日接客,半男不女的过一辈子,他不是爱上塌吗?死在塌也是对他的一种恩赐。”
这话寒得李员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偏偏季子秋还笑看着他,一脸无害地反问,“李员外觉得我这做法可否爽快呢?”
“……自然是爽快的!那老色鬼害了那么的姑娘,就该受到如此惩罚才对!”
李员外连连称赞。
“想不到李员外居然与我这般默契,都想到一块去了,”季子秋看了看天,声音带着遗憾,“可惜今儿天色已晚,只有改日与李员外再聊了。”
说着,便准备上马车离开。
李员外见此赶忙阻拦,他在和季子秋看戏的时候,早就想着把人怎么怎么的了,现在如何会放人离开?
“改日还不如就今日,我在西街有家酒楼,季公子还没去过吧?我请季公子喝酒如何?”
“我这身子,”季子秋苦笑一声,垂头看了看自己,“怕去了也是扫兴。”
“这是什么话!”
扫了一眼季子秋那清瘦的身体,李员外咽了咽口水,“我那有上好的药酒,一点也不伤身,还很补呢!”
“是吗?”
季子秋还是有些犹豫。
可明显已经意动,见此李员外又接连说了几句,季子秋想了想后,便点头应了,乘着马车跟上李员外的马车,往西街酒楼去了。
到了酒楼包间,那桌上已经摆好了好酒好菜,季子秋刚坐下,那李员外便笑眯眯地说,“咱们喝酒说话,小厮们就不必在了,哥哥有几句贴心话想与季弟说。”
季子秋自顾自的倒了杯酒,递到嘴边轻轻一闻,“是好酒,李员外说得极是,阿七。”
“在。”
小厮恭敬上前。
季子秋看过去,“我在李员外这喝酒,安全得很,你便回去吧,我想李员外会送我回去的,是吗?”
李员外心头一热,立马点头,“那是自然!”
“听见了?”
“是!”
小厮拱手后,干净利索地离开了。
见此,李员外赶忙让自己的人下去,顺带把门给关上。
季子秋笑眯眯地看着往自己这边走来的李员外,实在想不明白,这狗东西怎么敢招惹他的人,还有他。
“季弟,这酒才好呢,”李员外拿起酒壶,在季子秋没看见的时候转动机关,接着为季子秋满上一杯,“尝尝?”
季子秋二话没说,喝下肚后,双眼微亮,“极好。”
“那再来一杯?”
“来!”
几杯灌下肚后,季子秋觉得自己热了起来,他抬手将外衫解开,举着酒杯对着李员外,“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