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安没一会儿就把文件袋拿来了，顺便递上了自己的名片，“您要是想好了随时都可以跟我联系。”
“好的。”慕清秋悉数收下。
拿着文件袋等电梯离开，慕清秋问田勋：“你中午……？”
“哦，我中午就在附近吃了。穆哥不用管我。”田勋说道，“来江口市快两个月了也没怎么转转，今天想在附近逛一逛。”
说完田勋又后悔了，“啊，我不是穆哥不给假期的意思，就是……”
看着他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样子，慕清秋忍不住笑了一下。
电梯到了，慕清秋边走边说：“我也没多想。从这里往南走两条街有一家麻辣烫味道还不错，你要是喜欢可以去尝一尝。那条街就那一家，很好找。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说。”
电梯门缓缓合上，慕清秋按了1楼和-2楼。
“等一下。”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慕清器蹙眉一瞬，还是按了开键。
电梯打开的一瞬，慕清秋礼貌微笑道：“许总。”
“穆总。”许致贤看见电梯里的人有些惊讶，刚才出来的匆忙只见电梯门要关上了，不知道是谁进去了。
门彻底关上，电梯下行。
小小的机箱里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安静得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田勋觉得自己周围的两人气压有些高。
是因为他们俩都比自己高半头的缘故吗？田勋想。
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田勋只好在心里默数层数：“9……8………7……”
像是在黑暗中静等日出的人。
“愚，最近孟梓君的好感度有增加吗？”慕清秋看着电梯一层层向下，默声问系统。
“除了周晓庆和沈梦晗以外，有一个叫蒋婷舟的好感度为69%。”
“哦？和大部分资产都在外国的那个蒋家有关系吗？”
“不知道，你可以委托那个侦探查一查。”愚建议道。
“行吧。都快半年了，你也不系统升级一下。还得靠我自力更生啊。”
“叮。FirstFloor。”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田勋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穆哥。周一见。”
“周一见。周末辛苦了。”慕清秋挥手示意。
电梯门再次关上。
慕清秋算了算周末的参加拍卖会的时间，给江新发了邮件让他给田勋计入加班时长。
“他是你下属？你和你下属的关系不错。”许致贤突然问道。
慕清秋飞快打字，“嗯？嗯，算是吧。不过我也是给别人打工的，将心比心。”
“你？给别人打工？给谁？你父亲？”许致贤调侃道。
他在看见白羽公布更换主要开发商公司的CEO时，就特意查了穆清秋的资料。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股民们也都看得出来，不出意外穆清秋就会是下一任白羽董事长。
慕清秋停止按键，看了一眼许致贤，无奈道：“你可以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