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曾对他如是说。
他那是还不以为然。朝华容貌已是极好,却不知为何嫉妒其一个男子来。
如今才发现,倒不是说假。
这些念头都只在一瞬。
而此时朝辞却是被那药力催得全然丧了理智。原是想咬着牙忍耐一番,但却全然被那浪潮冲垮了。
他动作一顿,随后忽地踮起脚尖,吻上了楼越的唇。
他好似全然不懂如何亲吻,只笨拙地含吮着。但又架不住药力催使之下的渴求,却不知如何做才好。
最终只能试探般地伸出湿红的舌头,不住舔吻男人的唇。
还是不行。
还是好难受。
他红了眼,急得快哭了。
楼越站着,任由他笨拙地吻了他许久。
他神色越发越暗,最终忍不住掐住这人细瘦的腰,撬开他的牙关闯了进去。
……
寝宫外备水的宫人,等到了三更天才听到新帝的传令。
……
就算前一晚累得朝辞整个人都险些散了架,但第二天还是早早地就醒了。
按照宫内的规矩,皇后是要伺候帝王更衣洗漱的。
半年以前,谁也没想到朝辞被选中为皇后。然而纵然心中惶恐,纵然父母再是不舍,也是皇命难违。入宫前,朝辞的母亲更是含着泪再三嘱咐,宫内不比宫外,更不比家中,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朝辞牢记心中,他纵使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能拖累自己的家人。纵使他已重活一世,但如今楼越跟他还并不熟悉,更别谈什么情爱。
他伺候完楼越洗漱更衣后,门外却是走进了一位宫人。
手中举着一盅汤药似的东西,端到了朝辞面前。
“陛下,这是……?”
朝辞看着这盅汤,有些不解。
楼越没说话,倒是那宫女回了话:“回娘娘,是避子汤。”
朝辞顿时僵直了脊背。
在他的上一世,楼越并没有让他喝这避子汤。
纵使知道自己不应该,但两世的落差还是让朝辞忍不住朝楼越看了一眼。
楼越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知为何被这人看得有些发虚。
他昨日原本没打算碰这人。
虽然帝王就应三宫六院,但其实楼越对这种事情极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