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扣住茭白的后脑勺不让他躲,吻的节奏散漫,用的力度却是想要吞了他一样:“你捋你的,碍不着你。”
茭白下意识缠上戚以潦,心?想,这还捋个屁。
.
车没开往兰墨府,而是停在澜意斋。
司机在等主子发话,澜意斋的经理也在等老?板下车。
后座的车门打开,一只皮鞋伸出来,踩进水珠四溅的雨里,接着是被西裤包裹的修长腿部。
经理忙迎上去:“董事长。”
戚以潦心?情很好,他含笑地“嗯”了声,屈指敲两下?车门边沿:“出来。”
“等一下?!”车里传出不耐的声音。
经理一惊,他连忙识时务地垂头后退,不多看不多听。
车门半开,栗子花的味道被雨汽卷走。茭白整理了会皱巴巴的t恤,他拿纸巾擦胸前的布料,肉眼看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可他总感觉有点湿。
妈得?,戚以潦那老变态!
茭白将纸巾揉成团塞垃圾篓里,他猫着腰跳进戚以潦的伞下?,故意蹦得老?高,雨水溅了戚以潦一裤腿。
戚以潦牵他的手,被甩开了。
“在外面这么?腻歪干什么?。”茭白已经被失忆后的老?男人搞怕了,他把手塞口袋里,下?巴冲澜意斋大门一撇,“走了。”
戚以潦的额角跳了跳,他掐住年轻人的下?巴,没有表情地盯着。
茭白肩膀跟锁骨被咬过的地方都像在被一头怪兽呵气,起了一圈小颗粒。老?变态的偏执程度是未知的,该不会他还有隐藏的疯批属性吧?
“牵牵牵。”茭白握住戚以潦的手,幼儿园小朋友一般晃了晃,“可以了吗?”
戚以潦盯了他片刻,忽而笑出声:“叔叔对你太纵容了。”
茭白后背毛毛的:“还吃不吃饭?”
“吃。”戚以潦扣紧他看似脆弱,实际很坚韧的指骨,温和地笑道,“你乖一点,别惹叔叔生气,拿戒尺打你屁股。”
茭白一个趔趄。
后面的保镖们全都看地,此刻他们都是瞎子,不对,是聋子。
.
茭白和戚以潦一起往澜意斋里走,耳边响起他的低语:“叔叔的金属笼在你那?”
“不在,”茭白说,“出事前你拿下来了,我没找到。”
他的脚步一停,“怎么,你想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