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的几率可不就大了呗。
茭白一直不妥协不屈服,沈寄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耐心,才会想用最拿手的那一套征伐他。
渣攻嘛,真功夫都是那个。
贱受呢,死去活来一回两回,就习惯了。
身体不属于自己的了,所有感官都跟着渣攻走,好痛苦,可又不止是痛苦。时间一长,哪天渣攻没来那么一下,还空虚难受的diy,完了自嘲真是可悲。
渣攻稍微一碰,秒化。
一边做出绝食流泪等行为厌弃自我,一边控制不住地配合,最终爱上渣攻。在一起的几年后还会想,人生好短暂,他们不该互相折磨那么久,早在一起该有多好。
不管是渣攻渣受,还是贱攻贱受,他们征服另一方,都是从身体开始的。
老套路。
沈寄没成功的原因只有一个,茭白的属性跟他不匹配。
这就导致,一切都反套路。
沈寄自以为的嫉妒促使他要碰茭白,被茭白的眼神当场拆穿后,他只好把母亲的遗像拎出来,当护脸面具。
我母亲因为你死了,你有什么资格等我亲自碰你?
你只配被我的狗玩。
茭白想到这就闭了闭眼,慢慢睡去,他裤子上的血已经干了,结成块糊在一起,那是他裂了的证据。
妈得。
任务的本质就是喝狗血。
每个好友进组,都是被一波密集的狗血送进去的。
还差四个。
茭白在睡梦中抱紧了自己,他看过无数虐身虐心,没有最虐只有更虐的剧情,千锤百炼出来的金刚心。
感谢上辈子拉他进腐漫世界的小伙伴。
感谢那些古早狗血漫。
感谢他自己,
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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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阴,云是乌黑色的,一层叠一层。一场秋雨就要来了。
楼下的茅草旁,保镖们蹲在那抽烟。陈一铭也在其中,他蹲了会就地坐下来,硌到了坑坑洼洼的土块,不适地挪了挪位置。
结果发现不论往哪挪,都不平整。
就像沈氏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