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不幸被俘,受尽折磨,奄奄一息之际,总算是等到了援军。他拉着牺牲战士们的遗骨想要把他们带回家,可那些战士们却被朝廷安上了叛徒的罪名,拒绝让他们回家。双方争执之下,曾祖父不幸被一小卒推倒撞在石头上,自此身亡。”
江景昀平静地说着:“祖父江城,戎马一生,十指被砍得仅剩四只。可他没有死在沙场上,却死在莫名其妙的毒.药里,原因竟是一个妾为了争风吃醋。可我祖父屋里除了祖母,并无其他女人。”
“够了!”泰安帝越听越觉得心虚,猛地拔高声调,“江景昀,孤跟你说要事,你好端端的提这些做什么?”
“这不是君上的意思么?”江景昀深深看了眼泰安帝,反问道,“江家先祖们走过的路,我也得走一遍。但君上给我安排好的路,是直接把江家的路给彻底封死了。”
“君上,江家嫡系,就我一个了。”江景昀话语里夹杂着些许悲凉愤懑。
被说中心事的泰安帝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江景昀凤眸里迸射出凛冽寒光,掷地有声道:“我若要死,便也是光明正大的死去。定不会如那些阴沟里的蛆虫般,到死也见不得光。”
语罢,大步离去。
泰安帝望着江景昀离去的身影,直到清风顺着窗缝钻进屋内,吹拂着珠帘,弹奏着动人的篇章,这才唤回了他游离在外的神智。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纸张,指腹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上划过,兀自喃喃道:“可这次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江景昀本想直接回到屋里继续躺下,可眼瞧着离自己院子还有五步之遥的距离时又猛地掉转方向,去了另一处院落。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柜门,摸索了一阵后,把一个沉甸甸的木盒装入袖中,连带着那块绣技粗糙的手帕也一同拿走了。
谢谙端着一盅瘦肉粥走进了落花时节,故意在门口的台阶上用力跺了几脚,然后扯开嗓子喊道:“小相公~您要的粥来啦~”
当江景昀正倚在床头专心思考帕子上绣着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就听见谢谙那矫揉造作的声音。
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真的被吓着了,他一个激灵,险些栽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你对对象的各种称呼。
谢谙:二哥哥,景昀,江老二,江景昀,老东西,我家娘子,哦对了,还有小相公~
江景昀:谢谙。
谢辞:勿扰,谢谢。
顾行止:阿昀,小阑阑。
狗子:友情提示楼上,得了病赶紧治,不然会死。
系统:谢辞、陈无计骂骂咧咧退出群聊。
系统:顾行止被管理员谢谙移出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