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袁镇川确实没想到,阮伯灵竟然还藏着这一面。
他对着阮伯灵冷笑,“你长成什么人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我要的只是你活着,哪怕重伤,只要能救活都无所谓。你以为就凭这三个人,你就能逃出去吗?”
阮伯灵脑袋歪了歪,仿佛一脸无知地问:“我为什么要逃出去?”
袁镇川表情僵滞了片刻,随即说:“那你想干什么?送死?别忘了当年你的命已经献出去,那个臭老道士能保你活到现在已经极限!你的命是不是也快到头了?”
“不许骂我师父。”
阮伯灵第一次因为袁镇川的话生气。
袁镇川继续骂:“不过骂他一句臭道士,对他无耻的行为根本不够,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说话的同时抬起手,手中有把袖珍枪,子弹却直接穿进了阮伯灵的胸膛。
“小阮!”
“阮伯灵!”
万竞山和宋江杰同时喊道。
袁镇川毫不在意地说:“他就是这个命运,这只是为了终止多年的不幸。”
万竞山和宋江杰愤怒地朝袁镇川冲过去,袁镇川的保镖立即把枪口转过来。
“你真的没有想过,你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其实对我是一种成就吗?”
阮伯灵的声音蓦然在书房里响起,万竞山连忙看过去。
中枪倒地的阮伯灵消失了!
真正的阮伯灵站在袁镇川面前。
袁镇川蓦地瞪大双眼,问道:“你什么意思?”
阮伯灵微微一笑,“我不想告诉你。”
忽然,盘在柱子上的大蛇游下来,张开巨大的嘴,一股强大的阴气冲出来。
里面的所有人都被吹散。
阮伯灵被商寅抱住,闪到了一边。
大蛇冲上去,一口一堆保镖,没有任何反转的余地,枪声接二连三也只像是开着玩的,对大蛇毫无作用,保镖们全消失在大蛇肚子里。
最后,只剩下袁镇川和袁其白。
大蛇把头伸到袁镇川和袁其白面前,袁镇川把袁其白护在身后。
大蛇却没管袁其白,伸出长长的信子,一下刺穿袁镇川的胸口。
袁镇川倏地浑身一僵,身体里冒出来几缕金色的烟雾。
接着,原本只有脖子额头的蛇鳞瞬间布满了脸颊,背上不断有荆棘刺甲刺破衣服长出来。
诅咒的压制已经完全失效了!
袁镇川痛苦地哀嚎,他当年才刚20出头,父亲败光家产,欠下巨债,留下他和精神失常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