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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中纳言说,“不要再说这种没意思的话了。”但说出口来,因为太过古板,又有点后悔,又说道,“总是在女房的面前,故意说不中听的话。诗歌又作的很漂亮,这样子,男人也觉得你讨厌。”

头弁却说,“别看我这样,男人们却很喜欢我呢。”说的是替人当捉刀,作诗文一事。然后,又不依不饶地向藤中纳言询问那书信里的内容,藤中纳言躲躲藏藏,不愿言及。

藤权介从随身的侍从或是女房那里听闻了这样那样的事,当然无法坐视不管。藤权介在那不久前升迁为参议,正是对宫中的种种事迹都觉得很新鲜的时候。因此时常东钻西营,照例认识那个清凉殿的长桥局。可是呢,此人诗歌作得并不出色,家庭背景呢,也很普通,父亲是一个下等小国的国守,能将自己的女儿送到皇宫里面,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希望皇权富贵有朝一日也能降临在自己身上吧。

要说吸引人的地方,也不是一处没有。本来在京城这样的环境,但凡长相不至于太丑,教养不至于没有的,大抵都有登对的男子会来爱护。长桥局此人,凡与其当面对过话的,没有不感叹她谈吐之得体,气质之儒雅。尽管跑到她的面前,说一些顶撞的话,也全然不在生气的范畴。在那样一个时代,女人过于知书达理,深明大义的话,不尽然是一件好事。如果有才,也应该是一种和光同尘的处事态度,要是表现出随遇而安,知雄守雌的样子,是难能可贵的。

先前那一名河源院的小姐,在阔别经月之后,疏于书信的往来,时常寄来一些譬如“住江波拍岸,梦中亦难相见,必是畏人言[2]”一类哀怨与奚落的话,藤权介很是反感。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除却性命一物,无疑是人的品貌。面容丑陋之人,固然能引发一般人的同情可怜。可若要说对这样的丑陋真心的喜欢,必定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居心叵测。

且不用说,那两个人的品貌是否相称。这一名长桥局的出身,来到小野宫里作侍女长,犹觉不妥,居然有消息说,藤中纳言要更换夫人啦!实在是奇想天开,滑天下之大稽。其附骥攀鸿之心是不言自明的。哪里有这种道理呢?

藤权介在熟识女房的牵引之下,与长桥局见上了一面。那个女房也是个世故之人,故意布置了一处四下无人的房间。藤权介因此开门见山地说,“要是想要像依附草木一样,依附在我哥哥的身上,告诉你,还是不要有那种心思了吧。”

长桥局失笑问,“为什么呢?”

藤权介年纪比较轻,难免为那种答复认真,“你是有自知之明的吧,还是有的好。”

长桥局道,“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你的心里也很清楚吧,因为行为举止都为所思所想驱使,意思就很明显了。非要我说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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