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调料粉莫名优越感哪来的?王子然一夜爆红,说没大佬捧,反正我是不信的。”
——“楼上注意素质,死者为大。而且孜然黑和孜然粉没必要现在就撕吧,公司高层不允许经纪人爆料,未必牵涉高层本人啊,说不定会扯出什么娱乐圈竞争内斗的黑|幕,娱乐公司保利为主,正义就要为利益让道了。”
——“哇,看这楼我感觉能脑补出王子然自杀的一万种真相,路人表示彻底被吊起了胃口。”
——“敢和自己东家拍板翻脸,赵丞既然头这么铁,必定是要挂人,不管要挂谁,先为那位老哥默哀两秒钟。”
……
而处于舆论漩涡中心的本人时下却正在B市人民医院里。赵丞透过ICU门上的探视窗往里扫了一眼,目光冷漠地扫过昏迷中的白若闲,然后大步绕到旁边的一间诊室。
方淮正龇牙咧嘴地配合大夫看胳膊。
大夫让他弯了弯手肘,“这疼不疼?”
“疼!”
大夫又用小锤子轻轻敲了敲他小臂侧面,“这呢?”
“疼的要死!”
大夫深呼吸,透过眼镜上面的缝隙看着方淮,“是哪种疼法?”
“粉身碎骨筋断骨裂的那种疼。”
赵丞刚好推门进来,大夫忍无可忍地叹了口气,指着白光屏上挂着的X光片子对赵丞说道:“赵先生,您的这位朋友骨头绝对没问题,即使出现短时疼痛也是因为肌肉挫伤,但是肌肉挫伤绝对不会出现骨裂的疼痛……”大夫没有说下去,他用目光谴责着坐在病人椅上那个矫情兮兮的小子。
赵丞点点头,“我知道了。”他走到方淮旁边,敲了下方淮的头,“别添乱了,要准备准备等会的发布会了。”
方淮哼了一声,很不情愿地从椅子上下来,“我这伤受得太冤,竟然为了救人渣一命把自己胳膊搭进去了。”
“我们知道月皓可能会动手脚,如果你真的见死不救,就算法律上不追究,舆论也会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