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被勾起了好奇心,“当然,齐怀山是当时最厉害的一个,你爹也不错,就是差了一点。”
陆阳笑了笑,他想起得知自己“身受重伤”后红了眼的陆千帆,和比武输了之后一个人委屈巴巴地蹲在墙角长蘑菇的陆千帆,简直要被萌翻了。
“白姨看着你长大,从小每次你嘴上说不在乎输赢,之后却输了的时候,表情都和陆千帆一样。”白露端着个瓷碗走过来,“明明不服气,明明委屈极了,还想装。”
“我没有不服气。”陆阳说,“我只是,只是……”
陆阳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确实不服气,他觉得自己多练一段时间,虽说比不过沈言,但肯定能比过庖徽。
“你有什么好委屈,好不服气的。”白露说,“庖徽天天练武,私底下有多勤奋你不知道吗?而你呢,又去查那件事了吧?”
那件事?陆阳呆了一下,不知道白露在说什么。
“还想瞒我?你这内伤就是因为那件事受的吧。”白露见陆阳不回答,皱起眉头,“少卿,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爹的事情,既然他不告诉你,必然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一次次去触雷。”
陆阳抿嘴,猜测性地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白露不回答了,她把瓷碗里的药敷到陆阳伤口上包扎好,就打算离开。
陆阳在她走出去之前喊了句,“白姨,为什么?”
白露看了陆阳一眼,“好好养伤。”说完,走了出去。
陆阳躺在床上,一头雾水。
[陆阳:系统,她刚刚到底在说什么,陆少卿在查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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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这个理,自己找出来答案,比直接知道结局要好玩许多。
陆阳这一休养,就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起床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照现实生活来说,自己受那么重的伤,最少个把月是得躺的,结果才两天身上连伤疤都快看不清。
这两天他都无聊得快长蜘蛛网了,除了肖迪也没人来看他,说着最疼爱自己的爹爹陆千帆更是人影都没见着,陆阳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是个小可怜。
这好不容易可以起床了,陆阳顿时跑到院子里练了一遍“广播体操”。
[支线任务:当面为沈言明日的头筹争夺赛加油,并花式夸赞对方。]
[支线任务:为沈言加油0/1]
[支线任务:花式夸赞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