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暗哑微弱,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咪似得。
“言言风…别…这样……”
苏怀锦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他都不知道从枝头到铺满花瓣的地面来回到底有多少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点不同的关系,这次的顾言风格外的兴奋,比之前在房间里还要凶猛。
至于对他的啜泣和请求,从头到尾都置若罔闻。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怀锦推拒着顾言风,被对方熟练的箍住手腕,压在树枝上。
他眼中含着泪,潋滟的眸子雾蒙蒙的,微微上扬的眼尾位置,带着一抹薄红,为他总会冰凉淡漠少神情的脸庞平添了丝丝勾人的清媚,如高山上一捧白雪,被沾上了其他色彩。
顾言风望着男人稠艳若繁樱的面颊,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他轻声问:“师傅,求求我,我就带师傅走好不好。”
苏怀锦头顶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一大半,他咬牙怒声说:“做梦!”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是男人奋力的挣扎,明知道是徒劳,可依旧不放弃,本就微湿的身体,因这番挣扎,很快覆上一层薄汗。
阳光斜斜的照进繁茂的树枝里,男人带着面具的脸半明半暗,微微勾起的唇角,看在摔跤的眼中,如恶劣的恶鬼一般。
他漫不经心的双手捏着细滑的肌肤:“师傅难不成真的想让别人看见这一幕?”
苏怀锦牙齿将下唇咬的紧紧的,但身体却一阵僵硬,顾言风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肤紧绷成弦,随时会从中间断裂。
眼见那些巡逻的人就要走过来,在苏怀锦差点崩溃的时候,青年微微叹了口气,头还埋在他的颈窝里,急促地低喘着。
良久,才听到他喑哑的声音:“师傅,真是输给你了。”
苏怀锦有些茫然的看着顾言风,还没明白他的意思,顾言风已经将挂在一旁树枝上的衣袍用内力吸过来,裹住两人,用轻功离开这里。
没有回去住处,而是来到一处温泉。
顾言风将苏怀锦抱在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苏怀锦想挣扎的离开,但他刚一动,就被顾言风从后背环住,强硬的按压在怀里。
一开始还只是简单的清晰,等到后面,青年就不安分起来,然后又开始了另外一轮的开疆拓土。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的快乐,只可惜苏怀锦体力不支,没多久晕厥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他已经清清爽爽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喉咙有些渴,可能是昨晚上喊的太久。
苏怀锦撑着双臂想要坐起来,刚一动就发现不太对劲,他下半身没感觉了。
苏怀锦吓到变形:“统儿!”
系统冷冰冰的问:“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