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恩还特地想了一会儿才说,“现在来算,应该算是——”
“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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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贺济悯寒暄着往下走,看见背身站在会议室的邢濯。
这样算起来,大概有四五个月没见了。
“怎么今天几就你一个人来了,”贺济悯走到邢濯身后,掏了烟就想往前递,又回头看了眼门确定关上了,才轻声说,“之前承诺你的二期回报,你有了,我在老头这儿,也得了足够的信任,这样算咱们是不是两清了。”
贺济悯伸手往前递,但是邢濯没转身也没接烟。
贺济悯有点儿纳闷,问他,“来着儿装哑巴给我瞧啊。”
贺济悯自己往邢濯前头站,“问你话呢?”
贺济悯脑袋刚过去,脖子上就放了双凉手。
接着人就被邢濯搂过去,贺济悯人往会议桌上倒,就变成了仰着头看邢濯。
贺济悯下意识用胳膊撑着身子尽量不让邢濯把自己完全压在桌面儿上,但是这个想法马上就扔掉了。
因为邢濯的根本没给他机会。
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睛,笑着问他,“连观众都没有,你现在演戏给谁看,再说,咱们的戏,不都早杀青了么?”
“是不是邢爷嫌钱不够多,剩下的买卖也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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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会议室门口站着办公室的张姐,看见从从楼梯拐角上走过来的江小飞,知道很可能是未来的贺家女主人,所以见了面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江小姐好。”
“贺先生在里面吗?”江小飞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
张姐立马回话,“在在在,这会儿在跟邢爷谈生意。”
“那我能进去看看吗?”江小飞继续说。
这个时候张姐有点儿犹豫,就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文恩。
意思是行不行?
要是按照以往文恩不会点头,但是今天不一样,文恩嘴上说着,“要不就通融一下。”
张姐这才没说什么。
张姐吸了口气,敲了敲会议室的门,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就又敲了一遍。
“怎么回事儿?没动静啊?”张姐自己也觉得奇怪。
文恩自己切着身子凑过去,把门推开了条儿缝。
“有事?”贺济悯的声音从边儿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