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觉得邢濯现在需要哄,单纯需要。
沈仲烨看贺济悯说了话,自己也就没再说什么,“邢爷就说说,也用不着——”
“我乐意,自愿的,”贺济悯这次没笑,就是面儿上的话说了话,往外走。
沈仲烨在后头喊了声,“要是想来,这儿也欢迎。
”
等人走了,贺远卓才对着沈仲烨质问,“你他妈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儿聊骚?”
沈仲烨眼神还没从贺济悯的背影上放下来,就伸手把贺远卓往怀里扯,“生气了?”
沈仲烨坐着哄人的动作,但是没有哄人的话就没多少。
他原本以为贺远卓这样儿就算是模样出挑的好样子了,十八九岁,骨架柔软,带着青涩的脾气,就算是发起火儿来都瞧着赏心悦目,直到他今天碰见了贺济悯。
就突然想换口味了,单纯看脸的话。
贺济悯是极品。
*
贺济悯跟着邢濯出了大厅,但是没再往前走,只到了门口儿之后就对着津南说,“邢爷估计也忙,我就不过去了,”贺济悯说着低头点烟,磨蹭着让文恩去开车。
“我送你,”邢濯开了车门,示意贺济悯上去。
贺济悯盯着邢濯看,但是没上车,过去帮着邢濯把烟点了,才转身要走,“今天不打扰了,咱们之前约定的那事儿我会再找你。”
贺济悯撂了话就走,在车上隔着玻璃给邢濯敲了敲。
示意走了。
在车上的时候,贺济悯托着腮帮没说话。
但是前头开车的文恩没忍住,“有件事我说了您别觉得我多嘴。”
“嗯,”贺济悯咬着烟,抖着西装的袖子,“你说。”
“邢濯最近不太对,”文恩斟酌又开口。
“哪儿不对,”贺济悯继续仰着头吐着烟,“你说我听听。”
“脾气大了,对您也是有点儿过分,而且现在您跟他之间的关系...”文恩说着就不朝下了,单纯感觉要是再说就不大好听。
“他是不怎么对劲,”贺济悯接近自言自语,加上今天邢濯挑头提得条件都让他觉得邢濯有事儿瞒他,贺济悯闷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