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笑着说滚。
之后在交吻的间隙,邢濯说了句话,“以后对着别人,别这么笑。”
贺济悯被诓了一下,吻着上了瘾,就含糊回他,“嘴虽然长在我这儿,它要是想笑,我也没办法。”
邢濯还是极认真回答,“我跟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贺济悯也诚心发问。
邢濯才别过脸轻声撂了句,“你上、过我的床。”
贺济悯没成想邢濯居然还记着这事儿,就伸手要吻,为了不破坏自己才上瘾的连续性,就点头,“随你。”
贺济悯吻得热了,最后把自己领带解了,等瞧见就拽了拽已经往回走的邢濯,“上次你领带落我这儿了,还要么?”
贺济悯才说完,手上的东西就被抽走了。
贺济悯跟在邢濯身后朝了走的时候,在外头顶洒的金光底下,看见了一双冒红得耳朵尖儿。
会厅里的气氛现在热闹,活动基本上也都是中规中矩,推杯换盏为主,只要是凑近了听,大部分都在拉拢业务。
项目合作加上明星营销,艺人旁边都能跟着几个大经纪人,偶尔低头抿嘴笑的女艺人,把白皙的脖颈露出来,两个浅浅的酒窝,愣是被手里的酒堆得只剩假笑。
贺济悯瞧着没意思,但是邢濯边儿上现在又离不开,就招手找了楼下的文恩上来。
他边儿上跟着津南,但是两个人明显话不投机,一块儿出现的时候双方甚至连脖子都没朝对方那儿扭。
之后原本黏在沈仲烨身边的贺濯也过来了。
贺济悯伸手,小孩儿就朝这儿跑,等到了自己这儿,叫了一声,“哥哥。”
邢濯看了一眼小孩儿问,“你叫他什么。”
“哥哥,”贺濯抱着手里的饼干朝邢濯伸手,“叔叔要吃点吗?”
贺济悯坦白,“我亲戚家的小孩儿,借来养几天。”
贺济悯说完就看见邢濯也跟着蹲下,“他不是哥哥,”然后指了指自己,“他也是叔叔。”
贺濯往后退了两步,躲到贺济悯后头,小声嘟囔,“他是哥哥。”
贺济悯不知道什么时候邢濯跟小孩儿也能在称呼上掰扯两句。
“叫叔叔,”邢濯还是蹲下纠正。
但是贺濯这个时候就不说话了,抱着贺济悯的腿就往后藏。
贺濯藏了一会儿看见沈叔叔过来,又往沈仲烨那头跑。
贺济悯倒是看的清楚,贺濯害怕。
怕邢濯。
也是,邢濯对着小孩儿脸上都没多少生动表情,加上他现在一米□□的个子,就算蹲下了,但是在小孩儿看来还是有压迫,邢濯面相也偏冷,线条狠厉,这样基本就告别小孩儿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