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今天老师是客,侯老板才是碰巧,这不抬脚要走了,”贺远卓对着站在门口儿的侯方元使眼色。
“对,”侯方元对着邢濯手里揽着的酒侍多看了一眼,就收话出了门。
贺济悯贴在邢濯心口上的耳朵现在又热又躁,加上自己该听得话也捞的差不多了,所以就想撤脚也往外退。
只不过他对邢濯已经用行动表达了这个意思,但是硬是被对方扣着肩膀,按着坐下了。
之后,贺济悯的从下颚到喉结的地方就开始遭殃。
那双在热天还冷的透彻的掌心,就一直在自己喉咙上转圈儿。
贺济悯操字骂不出来,脸也不能露,只能又闷在邢濯心口上。
听着邢濯胸腔里的擂鼓。
贺济悯留贴在上头并对邢濯现在明显硬撑的行为表示谴责。
贺济悯瞄了一眼跟着邢濯进来的人,是津南,但是今天却是异常安静,什么动静儿都没有。
之后就听见邢濯先开了口,“你要跟我谈学术用得着找这种地方。”
贺远卓听了笑笑,然后把屋里的灯调亮了点儿,才开始说话,“邢爷,”张了嘴又改口,“邢老师。”
“地方是我选的,环境还成,”贺远卓知道邢濯不碰酒,所以要了茶。
“邢老师,”贺远卓看着邢濯的脸色搭话,“虽然对您是为了课题来的,但是今天这顿饭里多少有我的道歉,上次的事儿我还是要跟您说句对不起。”
“我知道,道歉不必,”邢濯一手在贺济悯身上走,一手摸着掌心大小的茶盅,“就算要追究,那个人也该是贺济悯。”
贺远卓听见这话眼睛亮了,“您都知道。”
“你跟贺济悯的关系,挺明显,端茶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动作了,”邢濯把怀里的人往自己身上扯,“这种小动作,也就诓个贺国齐。”
“我就说,”贺远卓赶紧起身把茶填满,听见邢濯开始表态,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没错,邢濯还是有意往他身上下注的,就问,“所以您现在——”
“我来见你,意思就是这样,”邢濯端着第二杯往嘴里放的时候,身子一直周正。
贺济悯左脸热的难受,抬眼就看见邢濯脖子上一层细汗。
然后贺济悯又往邢濯心口上靠了靠,现在里头的那颗心脏,简直快的不像话。
贺济悯一度怀疑现在邢濯还能不能跟贺远卓用常色说话。
如果仔细听邢濯现在的声音,就知道压抑的不轻。
所以贺济悯难得发了一次慈悲,就靠在邢濯身上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