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骚注意点儿场合,”邢濯对摒了口气,对着贺济悯的脖子掐上去。
比他预想的要细一点儿。
他的喉结在动。
腿在动。
他也在动。
邢濯头一次觉得人能热成这样儿,他的睡衣现在已经被底下的贺济悯扯着松垮,然后皮肤贴着皮肤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贺济悯上半身是没东西的。
操。
邢濯伸手想把贺济悯推开,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好心惯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我再说一遍,松手,”贺济悯仰着头,对着邢濯本来是打算玩玩儿,但是剐蹭之间,却发现跟邢濯的身体莫名合拍,所以原本打算的擦枪现在有点儿走火,等他张嘴想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干出来的动静儿哑得没法儿听,“那你得答应我件事儿。”
贺济悯现在跟强盗似的提条件。
但是没等邢濯回答,放在桌上的贺济悯的手机突然响了,贺济悯现在还有几分清醒,怕是自己老爷子来电话,所以“百忙之中”还能往外伸胳膊,但是还是不忘对着邢濯“嘘”了一声。
邢濯现在剩了最后的理性在克制,“接。”
那头的声音上来就是关心,“你没回家?”
“方元,”贺济悯刚说了一句话,身子猛地被拎直,整个人就竖骑在邢濯身上。
然后自己空着的那只耳朵上有了邢濯的报复,“男朋友?那你注点儿意。”
贺济悯还没反应,脸上就放了只手。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还在吴昊楠那儿么?”
贺济悯嘴上应付邢濯,脑子还在想着应对方式,在侯方元那批货还没到手之前,人还有点儿用。
但是他的思绪也就到了这儿,之后剩下的全部被邢濯囊括。
贺济悯被摁着头,碰到一片柔软。
然后,嘴上就被咬了。
贺济悯嘴上忙,贺济悯抽不出时间去回电话,他只能尽力先把手机拉远。
“喂,在听吗?济悯,怎么了?”
贺济悯有点儿急,自己一直被邢濯往沙发边儿上顶,直到那张嘴开始往下,贺济悯才抽了个空回话,“我在外头,堵车就住的酒店,操,你——”
邢濯人看着木讷,但是在人身上玩儿花样的本事一点儿都不少,贺济悯现在已经在怀疑对方是个伪装纯情的傻逼。
“济悯?”侯方元还想说。
“还有事么,”贺济悯捧着邢濯的脑袋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对面的邢濯突然停了一下,贺济悯趁着这个空档继续对着电话里说,“方元,我都是为了我们以后,明天等我,我现在还有点儿家里的工作忙到现在,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