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梦西洲直接被恐怖的气息吓到泪流满面,趴在地面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张漂亮的小脸被尘土染成了脏色。
香昙尽并没有听进风知意的话语,又上前一步,气势暴涨,把风知意的头都压进了坑中,全身的骨头都在咔咔作响。他摸着戒尺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昙花,笑容冷然:“我让你开口了吗?”
即使天斗宫宫主暴怒,风知意都没从她身上感受过几乎将太阳都陨灭的威势!
这个凌虚宗的宗主,究竟有多强!
香昙尽一步一步走近,风知意与梦西洲的头也砸得越来越深。
他走一步,说一句。
“我就是凌虚宗。”
“我的存在即是凌虚宗的存在。”
“只要我活着,凌虚宗就永远不会消失。”
“若是觊觎凌虚宗,大可以来亲自问我,同不同意。”
三两句话将风知意心中的小九九点出,香昙尽止步在他身前,声音若魔域中冰冷的呼啸寒风:“不过,他们都会死。”
风知意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跪趴在地面的身躯疯狂颤抖,而梦西洲更是干脆地昏了过去,口鼻都溢出了刺目的鲜血。
然而即使这样,风知意还是不断为梦西洲求情:“晚辈知错!晚辈省得!还请宗主大人放舍妹一马!晚辈必定万死不辞!”
满意看到这样的结果,香昙尽不动声色撤去些许威压,让风知意能够抬起头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你来为何。”
咽下喉间即将喷出的鲜血,风知意颤抖着将怀中请柬双手奉上,语气恭敬而卑微:“晚辈前来为宗主大人献上请柬,还请大人能够赏脸参席天斗群宴。”
看一眼泛着淡淡蓝光若水晶薄壁的请柬,香昙尽挥袖收下,冷漠道:“滚吧。”
得了赦令,风知意忙不迭爬起,把梦西洲扛到肩膀上后又与临遇安等人拜辞后才离开了这里。
他甚至不敢用飞行术法,生怕让香昙尽觉得自己不尊敬,然后再次发怒。
等到那两人身影消失,临遇安才反应过来:“他们把货货留下了。”
“货货?”
香昙尽转头看到临遇安怀中的兔子,微微皱眉:“你怎么给他取这个名字。”
摸了把吼柔顺的毛发,临遇安正色解释:“他的叫声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