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到了腊月中,距离过年没有几天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在筹备年货,镇上现下来来往往的人跟花灯会时有过而无不及。
余峰好多年都是在部队跟战友一起过的,热闹归热闹,心里却总像缺了什么,更是早已忘了跟家人一起过年的滋味。
他在这里的第一个年,自是不想回到那个谁也不认识的都城余府去,他想跟如今的亲人们一起,体会那些早已被遗忘的回忆。
再有就是他垂眸将视线落回还看着他的人身上,手掌轻拍着他的肩膀,永悦,我想带你一起回都城。
静等他说话的苏永悦闻言一愣,揪着他衣料的手都下意识松开,随他一起回都城?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余峰见他呆呆地,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看人的眼神重新聚焦,才道:总得跟我去见见公公吧。
无论到时那些人会有什么想法,什么态度,自己娶回来的人都不会藏着掖着,他们得明白,这是他认定一辈子的夫郎。
汉子半玩笑似的言语却未能让苏永悦轻松,他从来不是一个胆怯的人,甚至大多时候有些莽,可现下却有退缩的念头。
见他垂下眸不看自己,余峰觉得新鲜,放在人肩上的手滑到他腰间,往自己身边又揽了揽,怎么,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夫郎,这是怕了?
被他戳穿的苏永悦有些微恼,抬眸瞪了他一眼,抵在他胸前的手使力将他推开些,作势要翻身睡觉。
余峰哪儿会这般容易放过他,捉住了按在自己胸前的手不说,放在人腰上的手还捏了捏双儿的软肉,惹得人有些敏感的缩了缩身体。
见他害怕,余峰得寸进尺的曲了手指挠上去,被碰痒的双儿翻身要挣脱他,他却揽着腰又捞回来,一翻身将人按在床上,使了两手去欺负,是不是怕了?
腰间的搔痒让苏永悦没法忍耐的扭动身体,腕上的铃铛叮当响,扑腾着被分在人两侧的腿要挣脱,一张脸憋的通红,发出几声带笑的气音。
很少与他这般胡闹的余峰兴致高涨,掐着他的腰身又挠了几处容易痒痒的地方,双儿更是奋力的挣扎,动作间,他的身体一僵。
睡觉时两人都穿的单薄,贴的这般近,细微的变化很容易察觉到,身上人停手的瞬间苏永悦也跟着一愣,呆呆的抬眼去看他。
闹了半天他们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带着些热度彼此交织在一起,余峰看着双儿映着烛火的眼睛,也不知怎么的,低头便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