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峰登时恍然的挑高了眉毛,他就说这姑娘瞅着有些眼熟,原是先前在村里见过那么一次,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站在边儿上听见他们谈话的常乐眯起眼睛,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转,怎么着,这是有故事不成?
自那之后在村中未曾有机会见过,再见竟是这般状况苏梅侧眸瞥了眼紧闭的堂屋门,让你见笑了。
无妨。余峰摇了摇头,未曾就此多说。
前些时候听娘亲说你与阿悦哥哥似乎是姑娘家的不大好说,苏梅止住话头带着询问看他。
余峰对此事并不遮掩,闻言很干脆的颌首,我与永悦已定亲了。
他这般回答显然不是苏梅想听的,唇边的笑敛了几分,本以为不过是推拒他们的借口,没成想竟是真的。
嘁,苏永悦那样的双儿也能看上苏智渊不冷不热的撇撇嘴角,而后状似恍然的挑高眉毛,也对,傻子配哑巴
哎哎哎,怎的说话呢!这般明讽暗刺的言语常乐可是听不下去,叉着腰便道:我家少余大哥那是眼光好,能寻得苏小哥儿这般坦荡的双儿,不像某些人家为了银子要将人往火坑里推。
他所指的便是周芬上回与苏永悦说亲之事,当时苏草的话他们可是听的分明,那样人家哪里敢嫁过去。
苏家三兄妹听罢却是莫名的有些慌乱,目光闪烁着便侧开视线,余峰见此微眯了眯眼睛,按理说此事已经过去了,他们断不该这般心虚才对的。
思索了瞬转眸看向苏永悦方才离开的方向,或许此次苏草的事也与这个有所牵扯。
你你瞎说什么呢,一个外乡人知道什么,我们只是看苏永悦没人敢娶可怜,才想给他说门亲事的,谁知竟把我们的好心当驴肝肺,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他
不劳挂心。余峰转头看向越说越不像话的人,笑意未曾到达眼底,我与永悦成亲之时,欢迎来喝杯喜酒。
苏智渊被他这话堵的张了张嘴,憋了半天气恼的甩甩袖子转开头,似是不愿与他辩驳。
苏梅轻推了推他的小臂,不知是安抚还是劝告,而后嫣然一笑,道:弟弟年纪小不懂事,余大哥莫要见怪才是。
余峰自是不会跟个十四五岁的小鬼头计较什么,不过只是听他那般说永悦心中不畅罢了,没打算揪着不放,摆了摆手便表示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