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作业’，是吗？”
殷尘手指在阳台轻轻碾了碾。
“是的，似乎是东方万很喜欢那个少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
其实不止这些，还有一些污言秽语和东方万的妄想。
不过那些，就没有必要脏了殷总的耳朵。
高律师拿着一根棉签顺便掏了掏耳朵。
“有意思。”
殷尘摩挲着手指，脑子里飞速转动起来。
他倒是之前有怀疑过这一点。
以前他没怎么在意，但是最近东方集团确实就像是在抄作业一样，不管他做什么，都会跟着插一手。
这种做法在商场，其实也算常见。
但是像东方集团做得这么恶心和明显的，还是头一个。
“另外。”
高律师推了推眼镜，又继续开口。
“我还顺便查到了一些关于林雨寒林先生的资料，似乎，东方万曾经起过通过林先生来控制殷总您的想法。”
“？”
殷尘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通过林雨寒？他脑子进海了？”
他也觉得那个东方万像是脑子进海。
不愧是殷总，一针见血。
高律师在心里悄悄拍了个马屁，然后才继续开口。
“大约是因为之前殷总您对林先生看起来有意，我查到的消息是，东方万对此没有什么想法，是他的叔叔要求他这么做的，企图以此来控制殷总您，好让东方集团走在第一位。”
哇哦~
精彩。
殷尘甚至想鼓鼓掌。
看样子，东方万果然和东方冽是亲叔侄。
这脑回路就基本差不多，很nice也很让人涨见识。
啊，等等。
殷尘微微一顿。
“你刚才不是说，东方万很宠爱天上人间的一个少爷吗？”
少爷公主是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但是？
东方万想要控制林雨寒来达到控制自己的目的，那他还和一个少爷搞到一起去？
“……对。”
高律师也觉得自己很难相信。
从他办事的立场，他觉得东方万这个做法，简直就是在自毁城墙。
殷尘哽住。
殷尘无语。
“他以为他是money？人见人爱？人人离不开？”
林雨寒除了瞎了聋了心也糊了。
否则，东方万凭什么指望林雨寒喜欢上他？
高律师默默望天。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查到了这些资料之后，一点儿不着急甚至还能够继续优哉游哉收集才给殷总发过去的缘故。
实在是，对手太菜了。
菜得他甚至觉得有点像是在玩过家家？
“那他现在呢，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