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白又夹了点鲜笋,然后就听见纪冉一声咕哝:“又要用又不给吃不给喝,养猪都不带你这样的。”
“......”
纪冉说完,闷着头埋在人身上,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屁股上被打了一下...
???
傅衍白收了碗筷,扫了他一眼:“不是你自找的吗。”
纪冉:“。。。”
小少爷气结。
他委屈的捂着屁股开始睡午觉,打算一天都不跟这人说话。
挨了疼还是自己送上去的,他怎么说都说不过傅衍白,恨的被子都揪出一个角,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多小时。
醒的时候屁股的痛已经从十级下降到了九级,他章鱼一样挪了挪,没瞧见傅衍白的影子。
窗外的雨还是下的很细密,过了一会儿,纪冉才听见外面一点动静。
先是开门声,随后一点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动,纪冉掉了个头趴向门口,然后就看见傅衍白推门走进来。
初春天气微寒。
他身上的黑色风衣落了些雨水,手里一个破破的透明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葱油饼,纪冉微微一怔。
“我去热一下。”
傅衍白放下衣服,又给纪冉盖好被子:“只准吃一个。”
“哦。”
他不知道怎么的鼻头一酸,有点后悔刚才地方说的太远,其实他只是随口,并没真让人跑这么远的意思。
“你跑这么远干什么。”
纪冉稍微能坐起来一点,一边吃一边偷瞄着傅衍白,对方走到床边,手又伸进大衣口袋摸了摸:“你不是想吃这个吗。”
“我想什么你都答应吗。”
纪冉试探的看过去,然后听到一句:“不是。”
“......”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傅衍白抓着脚踝亲了一口,然后拖到床边,一只手扒下了裤子。
“你干嘛!我不要看…”
“涂药。”
傅衍白语气很低,不容置喙,拧开刚买的小瓶,抠了一点就覆上去,纪冉没来得及捂住屁股,那一片红肿带着细小的裂口,看的傅衍白紧紧蹙着眉。
下一刻,冰凉的药膏覆上来。
纪冉轻轻嘶了一口气,但傅衍白的动作很轻,就像他做手术的时候一样小心,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没再让他多疼,倒是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仔细上完两遍药,纪冉屁股一热,就感觉裤子被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