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不可置信的涨红着脸。
所幸现在是深夜,走廊上没有人能瞥见...
瞥见这种三十多岁单身男主任不道德的恶劣场景。
半分钟后,主任办公室的大门一开。纪冉就这么被扛麻袋一样扛进去,他刚出声要下来,傅衍白就关了门,一个纸袋落桌,一只手拉开黑色大皮椅,整个人坐了上去。
纪冉从他的肩头翻面滑到怀里,他挣扎一下要站起来,却发现箍着自己的双手力道大的吓人,要踩地的两条腿刚伸下来就被傅衍白夹住,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
就像娃娃机里被夹住的娃娃。
傅衍白一只手从纸袋里摸出鲍鱼粥,掀开繁琐的盒盖,然后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吃饭。”
“......”
纪冉一双小鹿眼干巴巴的瞪着他,紧紧抿着唇。淡红的唇面已经有些起皮,边角隐隐发白,不若平日里的樱红色,傅衍白的声音落在他脸上:
“不吃以后手术都别看。”
“......”
纪冉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但傅衍白言出必行,他毫不怀疑这个人心里冷嗖嗖的真能做出这种事,小少爷睫毛动了动,还是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让人把那勺粥喂了进去。
傅衍白没有多余的话,安静的喂了大半碗,直到纪冉打了个小饱嗝,说吃不下了,才把勺子扔回盒子里。
办公室一时沉默,四下无言。
有人天真了一瞬:
“谢谢主任,那我先走了。”
傅衍白依言站起来,他常年健身的体格比纪冉要健硕许多,两只手把人一抱,直径就到了里头的休息室。
纪冉:“...............”
那里面是一张单人大小的值班床,傅衍白铺了羽绒垫,纪冉摔上去的时候屁股很软和...
接着“咔嚓”一声。
他刚从吃饱了好宰的危险想法中回过神,就发现傅衍白已经离开房间,门落了锁。
纪冉在床上愣了一秒,爬下来拍拍门,发现外面办公室已经关了灯,傅衍白的脚步声很清晰,关门离开了办公室。
休息室里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他用优美的吐词控诉了几遍这种不道德的职场行径,又嚎了几声傅衍白的龟类物种后无果,不得不跌坐回床上。
几乎是沾床的一瞬间。
纪冉就不争气的睡了过去。
六点多,天刚蒙蒙亮。
纪冉吃饱又睡醒,在傅衍白的浴室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开始喊门,他敲的三短一长,仗着时间早医院里没人,放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