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问了,现在就当做我们惹恼了皇帝要被杀头来对待,跟着我逃走你怕吗?”唐季惟抬头问,眼中的神采不减分毫,哪像是要被斩立决的人哪!
叶生懵懂的点头,说:“爷,您说怎么做吧!”
“离开!”唐季惟言简意赅。
叶生皱眉,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恐怕不好躲过搜查,况且……”叶生本来想说“况且皇上对你非同一般”,但是又怕冲撞到唐季惟,就没有说出口了。
唐季惟仰着脑袋盯着楼板思索,难道就没有一个逃脱韩缜的圈套的办法吗?
为什么一个皇帝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他喜欢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曾经被他一刀给切了?
船舱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唐季惟有些透不过气,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的,他觉得沉闷而难耐。
叶生突然说:“爷,我想到办法了!”
唐季惟被他惊得侧眼,说:“什么办法?”
“说书的经常都说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何我们不隐藏在这艘船上呢!”叶生的眸子亮亮的,很是沉稳的说。
唐季惟歪着头思索这个办法的可行性,边想边说:“吃喝拉撒怎么解决?”
叶生指着房间说:“在这里不可以吗?”
“我们要是不见了,这里就不会有食物供应了,你觉得呢!”唐季惟叹气说。
叶生估计也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毕竟偷偷溜进厨房偷东西也太不是君子所为了,被发现了之后自己到是没什么,岂不是连累了唐季惟的声名?
唐季惟抬头,眯着眼睛说:“会泅水吗?”
叶生点头,他以前游走于市井之间自然是会的,他不解的问:“我们难道要跳江游回去?”
“这是逃亡吗?这是自杀!”唐季惟瞧着他摇头。
叶生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觉得自己也太蠢了一些,春天的江水还是温度很低的,他们游一段还可以,时间长了难免不会在水中抽筋而死。
唐季惟呼出一口气,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但是他现在真的是难以面对韩缜了,他甚至想到他都觉得他们俩是肮脏的,男子与男子之间,他脑中总是回想起看到的那一幅图,特别的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