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同类,彼此的血液都是散发着一个味道。
韩缜的手上落下了唐季惟发丝,轻轻的用手摩擦着,像是收拢了自己的那些回忆,不自觉的收了一束藏在了自己的袖中。
开始剃头了,太医的手越来越颤栗,韩缜怕他伤了唐季惟的头皮,皱着眉头说:“让开,朕亲自来!”
“是!”剃头的太医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不是他的本职,总有点没有把握。
小竹子把唐季惟背到了铜镜面前,轻轻的将他靠在椅子上,剃头的一应器具都一一摆放好了。
韩缜并没有帮人剃过头,但是他看过皇寺的和尚们是怎么样落发留诫疤的,对于聪明的人来说,领会能力都是极高的。
韩缜手稳,一寸一寸的开始刮,细致而又特意的放轻了动作。
剃着剃着就无意识的笑了出来,这样小和尚的唐季惟是他的杰作,看着可爱而又清冷了许多。
韩缜退了一步,小竹子用温水给唐季惟的光头洗了一遍。萧氏被允许在殿里呆着,看着光头的儿子又哭又笑,捂着嘴背过身走到屏风后面肆意的哭了几声。
老神医让他们把唐季惟平放在榻上,院首亲自把大大小小的针铺满了小案桌,一根一根的试手。
老神医叹息的看着唐季惟,好好的一个俊俏的少年就是落发出家的模样了,抚着胡子惋惜了几声就开始给唐季惟的头上抹上药汁。
韩缜负手立在远处,看不到唐季惟的模样,却在心里笑出了声,如果他是贞观的话,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
可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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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看到那哀怨的收藏就哀怨了....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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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愉快!【还没虐皇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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