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知道,他们口中的狐狸精和自己以为的不是一种,也知道了今天那几个男子是在吃花酒。
闫缺伸手将少年脸扳了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危险的诱哄,“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以后会娶妻是吗?”闫缺伸手缓缓摩挲着少年的细嫩脆弱的脖颈,“那你呢,你可会娶妻?”
言棪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睡意迷蒙让他的感知变得迟钝,没有察觉到危险。
“闫缺哥哥当然会娶妻啊。”闫缺一脸我的闫缺哥哥这么优秀,怎么可能不娶妻的样子,转而又有了丝惆怅,皱了皱鼻子不确定的说道,“至于我嘛,应该也会吧。”听说当皇帝的娶妻生子都有一定的规章制度,很难的。
闫缺只觉被人扔进了火堆里又转而被浸泡在了冰雪里一般,他伏在言棪上方,好似一头蛰伏的猛兽,伺机就要吞噬身下的人。
身下少年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烛火照耀下,映在脸上,显得很无辜的感觉。
闫缺声音变得粗哑异常,“你要娶妻?那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言棪诧异,抬头朝他看去,才发现闫缺双眼变得赤红一片,慌忙问道,“闫缺哥哥,你怎么了?你的眼睛……”
闫缺重重喘了口气,直起身来迅速离开。
言棪不明所以,就见他已经施展轻功离开了,殿外守卫一动不动,可见无一人发现。
闫缺哥哥什么时候轻功这么厉害了,心下困惑,言棪第一回见闫缺哥哥这样,心里暗暗打算,等见到他要好好问问他,顺便让他教教自己轻功。
这边闫缺快速回了镇国侯府,刚一进到房间便吐了一口血。
咽下口中的腥甜,闫缺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我以为……”
我以为早在三年前,我们就已经认定彼此,永不相负。
想起那人垂眸想着以后要成亲的向往模样,仿佛眼前真的出现了少年穿着红衣和一女子成亲的画面,一怒之下一道劲风夹杂内力朝眼前挥去,削碎了放置在那里的描金凤鸟青花瓶,在墙上留下了几道极深的痕迹。
“侯爷,怎么了?”府中管家听见响动,连忙进来。
“无事。”闫缺眼睛一片漆黑,面容冷肃。
不对劲,三年前本就说好的,不至于今日突然变卦。闫缺皱紧眉头思索,“把秦方河叫来。”
“是。”管家应诺。
半柱香后,屋里已经收拾干净,只余墙上留下了几道深痕。闫缺端坐在上首,赤红的双眼已经恢复如常。
这时,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进来,跪在地上,“主子。”
闫缺颔首,一字一句开口,“三年前我离开金陵,将你派往他身边时时刻刻保护他。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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