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微笑的看着祁笙。
“是,沈大人。”
祁笙站起身来走到沈维身旁的座位坐下,却不料刚才腿跪麻了,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沈维赶紧扶了一把,摸到祁笙纤细的手臂,暗叹一声奇了。
当初根本也不是因为看祁笙不顺眼,而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嫉妒。
“你让我如何信你?”沈维看着祁笙的脸庞问道,声音倒是柔和几分。
祁笙抹了抹眼角的泪,沉声道“沈大人,明日就是海阔天的祭日,若是我明日没来见沈大人,那说明祁笙没能杀得了海阔天,反而丢了性命。”
沈维轻轻点了点头,蹙眉道“我姑且信你的话,那我就等明日的消息。”
祁笙站起身来,施礼道“沈大人,我不便久留,先告辞了。”
“嗯,小心行事。”沈维提醒道。
祁笙点了点头离开了沈维的府邸,一路上,他的情绪无比低沉,几日前荆门城南城被张弩带人突袭,士卒死伤无数,抵抗艰难,而烈火将军也不知所踪,他心中的希望早就没了,打算自己亲手杀了海阔天。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军营的主帐中,云天辰盘坐在床榻上,帐内燃着炭火,他只披了一件薄衣在身上,蹙眉看着手中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不寒让陈卓拿给他的,是来自白乌关,他爹写给他的信,信上所写白乌关战事如今得到控制,他爹也准备回去坐镇寒阳,留下二哥云天宏坐镇白乌关。
“平安就好...”
云天辰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终于多了一丝微笑。
这次大难不死,也让他深切感受到了这乱世的不易,他写了一封信,准备找人送给阿呜,在三角地域的煎熬,生死难料,若是真的哪一日遭遇不测,他就无法再给阿呜诉相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