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漱安慰道“爹爹不要动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又是烁儿惹的事,洬州边界薛族,有一个叫薛乐的小子,挑衅了几句,烁儿的性子本就冲动,号令雪狼令的战士和薛族打了起来,这下边界又热闹了,本是说三日后回去,我打算想明日就启程,回去收拾这个烂摊子!”赫连嵚沉声道。
“薛乐我倒是听说过,是薛族部落族长薛长风的儿子,年纪不大,在边界那一带,都称他为小霸王。”赫连玉漱道。
赫连嵚点头“是呀,小小年纪,戾气如此之重,是要教训一番才行。”
“薛族在边界那一带实力最强,算是霸主,烁儿与薛乐起了冲突,此刻爹爹不在族中,怕是不好应付。”赫连玉漱道。
“玉漱放心,族中还有赫连岩嚓和奉钊,定不会由着他乱来。”赫连嵚道。
“说得也是,可是爹爹你也知道奉钊叔叔的性子,他估计会比烁儿还冲动,就怕...”赫连玉漱道。
“哈哈哈,放心,他有时候不靠谱,可遇到正事也不马虎,我会通知下去,明日就启程,玉漱,快回去休息吧。”赫连嵚道。
赫连玉漱站起身来,走到赫连嵚的身后,给赫连嵚按摩着肩膀,轻声道“爹爹,烁儿这小子要是有小天一半听话就谢天谢地了,回去我可要好好教训他。”
“好,是该教训教训了,这么多年由着他的性子,若是你母亲泉下有知,又得给我托梦,说我没管教好烁儿。”赫连嵚轻笑道。
“母亲若是知道,烁儿已经可以镇守族中,她也会高兴的。”赫连玉漱微笑道,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之色,因为再过不久就是母亲的生辰。
☆、【入梦】
“对了,爹爹可查出那日伤了不寒的人到底是谁?如今我们要离开寒阳,也该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赫连玉漱道。
赫连嵚点了点头,轻蹙眉道“此人有赤狼令的令牌,我写信问过奉钊,奉钊回答他也不知,而且赤狼令的人数在族中并未有变化,所以此事应该是他人所为,赤狼令的令牌或许是被此人拿了去。”
“我依旧想不通,为何会有人偷了我族赤狼令的令牌去偷袭云公子的侍从,若是真如云公子所说,不寒去红府见一位女子,那这位女子定是有什么不同之处,或是说与什么事情有关,而此事又正好被不寒给撞见了。”赫连玉漱说出了她的猜想和疑惑。
“玉漱说得对,这个问题我早想过,云天辰这小家伙也不简单,他的这些风流事这寒阳城传得沸沸扬扬,可又有几人去证实过,他来府中那日兴师问罪,真是一出好戏,你看接着百闻堂又传出了什么传闻,这小子若是生在赫连一族,我相信烁儿都被他玩儿得团团转,哈哈哈。”赫连嵚道。
“所以,爹爹知道云公子并非如传闻那般,而是另有目的?”赫连玉漱蹙眉道。
“的确,我派人调查过,这小子与韩权还有三皇子来往密切,且三人常常相聚,而我知道这个韩权,商邑异常器重。”
赫连嵚给赫连玉漱讲起往事。
当年银朔北部有一个部族,部落族长名曰朱裘,朱裘召集各部族联合反对商邑登基,理由商邑残暴,无能兼顾天下苍生,兵马所过之处一片狼藉,那时北部民不聊生,商邑焦头烂额,赫连嵚早就准备好了出兵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