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对张文亮道:“张文亮,乘早说出金银的藏地,可免皮肉之苦。”张文亮嘿嘿冷笑道:“王爷若是让我等受皮肉之苦,我等不会早早自我了断,那时王爷休想再能得到一两银子。”九王爷道:“一个死人要银两有什么用处?”张文亮道:“我等死人到是没有用处,可是王爷却有用处。”九王爷道:“很好,说得很好,只是你要怎样才会说出金银的所在?”张文亮道:“一来放过我等,二来既往不咎。”九王爷一阵沉吟不语,张文亮等心下暗自祈求,祈求九王爷为了金银免去死罪。贪欲的人,真到生死关头,方才会知得金银无用、老命重要。
王府四大高手护卫道:“王爷千万不要允了贼人之请,我等就是翻地三尺,也要找出贼人金银来。”张文亮冷笑不语,此时双洪胜、王仕杰手下等人又已细细搜过了一遍,仍是毫无结果,悄悄过来禀报了九王爷。九王爷对张文亮道:“好,我就答应了你们。”梁如柱道:“王爷,这几人罪大恶极、为祸百姓,这实是便宜了他们。”九王爷笑道:“一个身无分文的张文亮等人一纹不值,我虽是答应了他几人活命,却并不答应他几人今后可以胡作非为,他日若是作奸犯科,一般的斩杀不误。”说罢转头对张文亮等人道:“我已答允了,你等怎么说?”张文亮额头上满是冷汗,这时伸手抹了一把头上汗水,道:“多谢王爷不杀之恩,王爷即已允了,在下就带了你们去,只是我身上的穴道……”九王爷道:“梁护卫,过去替他解了穴道。”梁护卫过去伸手替张文亮解了穴道。张文亮从地上爬起身来,仍是有气无力,显见那药物甚是历害,已过得这些时候,张文亮内力仍是一分未复,直如一个不会武功的寻常之人。
张文亮带了众人一路向庄子后面走去,七弯八拐,到得庄院后面,出了庄院后门,但见一片青石坟地。张文亮转到一座甚是寻常坟墓旁,取下坟后一块青石,转动石洞内机关,坟幕石碑一阵轧轧移动,现出一个洞口,洞中一台台石阶向下延去。张文亮在前引路,九王爷等人在后,下到洞中,转了几转,下得深了,便露出一间密室,密石四壁上均是青石堆砌。张文亮取下壁上一块青石,里面仍是藏有机关。张文亮伸手到青石洞中一拧,轧轧声响,密室一角地上,一块大青石板移开,又露出一个洞口,又是一台台石阶向下,又转了几转,便到了一间大室,里面堆放了很多木箱。众人打开箱盖,但见一箱箱木箱均是装满了金银,其中一箱全是黄金,一箱全是上好的缅玉,总共不下百拾万两银子。
梁如柱瞧得瞪大了双眼,九王爷却是笑了一笑道:“很好,张文亮,你本事很大,居然聚敛了这么多金银。不过你大可放心,本王决不食言。”说罢下令放了张文亮等人,命军士取出地室中金银缅玉运往蒙化。
九王爷等人回到蒙化,九王爷忽地收到了一封信。九王爷独自在房中展开信纸来看了一遍,顿时吓了一跳。那信中写道:“密室金银、如数奉还,人死不能复生,请王爷勿念。”九王爷看罢惊得跌坐椅中,楞得一楞,忽地跳起身来,急往王府库房而去,到了王府库房,独自进去,掩上房门,点燃油灯,拧开机关,密室顿现,但见曾经神秘失去的金银如数俱在。九王爷不由想到一个人来,那便是云清风,这件事只有云清风做得到。九王爷看着金银,不由怔住。
正文 第一四九章 分说用药谋
第一四九章分说用药谋
花拾儿、白如云、常风父女等见线小叶、白若云安然无恙出来,甚是喜欢,候了一阵不见上官荆通与柳飘絮二人出庄院来,听线小叶、白若云言来,药翻张文亮等人的自是上官荆通与柳飘絮二人无疑,二人一定不会有事,只怕是不方便见了九王爷。那柳飘絮是郡主,是九王爷的妹妹,这一次又是偷偷溜出来的,是以不好露面。花拾儿听线小叶、白若云言来有些糊涂,便对线小叶道:“我的大中老婆,你二人真是那个,居然被人救了都弄不清怎地,只怕还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以为是遇上了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线小叶道:“什么这个那个的,黑暗中有人过来喂我与白若云二人口中药丸,又解了我们被点的穴道,人家不出声,我怎知他是谁来?”花拾儿道:“这便是那个的所在了,别人不出声,你不会用鼻子去嗅。”线小叶道:“你当我是只狗儿,逢人便去嗅上一嗅?”花拾儿道:“你这人便是,与你说了正经的,你到以为当你是狗子,起码喂你口中药丸的那一只手有没有女子香味你总该知道。”线小叶一楞,脸红了一红道:“你这人真不是个好人,别人好心来救你,你却要嗅嗅人家是男是女。不过伸过来那一只手到是有一点点女子的脂粉味儿。”花拾儿道:“这不就和尚头上的虱子,摆明了那人是上官弟兄。”线小叶道:“你这么说便不对了,上官公子是个男子,手上哪里来的脂粉味儿?”花拾儿道:“我的大老婆哎,你说我香一你口,我嘴上有没有你脸上的脂粉味儿?到这时还弄不明白,拿佐料来,我吃了好睡觉。”线小叶方才顿时明白,脸颊羞得红了一红。常风等人却笑了起来。众人见上官荆通、柳飘絮二人这时仍未出来,便不再等候,便往永昌城方向行去,将到五里亭时,花拾儿道:“五里亭里怎么有人?瞧来像是两个军士。”常风道:“花公子眼力不差,果然是两个军士。”线小叶道:“常帮主,这算不了什么,天上飞鸟过去,花公子也能分出雌雄来。”花拾儿笑道:“过奖过奖。”说着转头对白若云道:“中老婆,若是眼力不好,分不出公母来,是不是很麻烦?”白若云擂了花拾儿身上一拳,脸红了一红,道:“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么?”白若云道:“师姐,怕知道了什么?”白若云不言,花拾儿对白如云笑道:“等你真做了我小老婆时我再说与你。”白如云呸一声道:“想得美。”常悦听得几人乱七八糟斗嘴,笑嘻嘻在一旁直乐,并不插言。这时众人离得五里亭近了,常悦对常风道:“爹爹,那二人会不会是双总兵手下的逃兵?”常风道:“不会,今日之事,军士用不着逃。”常悦一听,顿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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