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挽棠:“诶,你——”
他又一次眼睁睁看着糖葫芦从他眼前飘走,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我的糖葫芦……”
沈晏神色却微微凝重起来,问道:“你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凌晨啊。”
“我是说具体的时间。”
“唔,”师挽棠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肩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大概,是丑时吧。”
“……十二小时一周期。”沈晏下了定论:“这里的人、事、物都在重复同样的生活轨迹,方才我去成衣铺子时就发现了,这些人物看似活灵活现,实则就是设定好程序的NPC,超过设置范围的,他们便只会用车轱辘话回应,换言之,这些人包括那些随处可见的铜镜,都是秘境的一部分,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机械性地执行秘境给他们设置的情境……他们甚至不需要睡眠,否则六个时辰一轮回这样的紧密周期,街上的人不可能是这样的状态。”
师挽棠在沈晏背上,缓缓挺直了身子,他用目光仔细地在街上梭巡一圈,正色道:“没错了,这条长街跟我在凌晨时见到的状态一模一样,不止是方才那个卖糖葫芦的老伯,巷子里玩耍的孩童、被风卷起的酒招……还有灯笼,我说怎么那么奇怪,这城不仅镜子多,而且白天晚上都亮着灯,无论何处无论谁家,白天黑夜从不暗淡,有钱也不是这个烧法。”
沈晏看着老伯走远的背影,侧过头与师挽棠迅速一对视,两人反应空前一致,沈晏:“跟上他。”
师挽棠:“追上那根糖葫芦!”
作者有话要说:沈晏:这年头谁没点腹肌?
师挽棠:老子我。
沈晏:……
第34章出路
师挽棠的“掉沟里”和传话之人的“掉水里”,显然都不是完全准确的描述,真要说起来,应该是“栽河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