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还在南军机之时,就事事都要被段玉衡这个虎狼之辈算计,他仗着他那点不入流的歪门邪道,在蒋老板面前称王,如今,还让图里琛给我往廷玉老板面前上眼药……”
“呵呵,我不妨告诉你们,当年他带罪才一入狱,我就已经买通了人往他牢里送去过好东西,他仇家多还受了重伤,我就往那牢房的水里下鼠药,他若是喝了那水,当日就算大赦,身子骨也捞不着什么好,而且,当初和我一样往牢里想活活整死他的人可不少,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正是如此,我才确定,若是侥幸活下来,段玉衡绝不会如图里琛所说,再有机会回到这顺天府来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王老当真是神机妙算啊……”
这后头的对话声到此却是转入无声,又被众人手中的酒杯碰撞声给掩盖了过去,也是这半夜,王掞胖子在这窑子里喝着花酒,和自己手下讲着自己老对头的坏话时。
却不知隔墙有耳,有两个人此刻就在隔壁一动不动地坐着听着他说坏话。
这其中一个主人公,透过这一扇完全可以窥探隔壁,却不被发现的莫不是被‘讲坏话’本人。
——而另一个,就是大半夜见对方一回京城就被找来一块偷听的达哈苏了。
达哈苏:“你还能不能好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改掉这个毛病,你想偷听别人说你坏话能不能别叫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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