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镜觉得霜月纯粹就是在吃醋,对他而言,无所谓勾不勾引,老大要是真看上杭十七,那也是他自己喜欢,敖镜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相比于霜月这种背景深厚的兽人,他反而觉得杭十七这样没有牵挂的兽人更适合老大。至少老大在每天忙完公事回到帐篷后,不用担心枕边人为了亲族算计自己。
“不行,我要去找老大,杭十七不就是没地方住吗?安晴那里最合适了,不行住我这里也可以。”
霜月虽然不想跟杭十七一起住,但相比之下,让杭十七住敖梧的帐篷显然让她更加无法忍耐。自己是雌兽人,又身为副统领,实力不弱,杭十七交给自己看管,老大总该是能放心的。
霜月说着气势汹汹地杀向敖梧帐篷。
“哎,你别激动!”敖镜连忙跟了上去。
杭十七正在给敖梧缠纱布,虽然不太熟练,但在敖梧的指挥下,也算是缠得凑合能看,最后杭十七把多余的纱布在敖梧小腹处打了个蝴蝶结,用手轻轻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拍了拍:“搞定收工。”
“别乱碰。”敖梧哑着声音警告,瞥向杭十七的眼睛,尾稍却带了一抹晕红。
“诶,你眼睛怎么红了,是疼哭了吗?”杭十七扒拉着敖梧的肩膀,抻长了脖子往上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
杭十七几乎是半趴在敖梧身上,相触的地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敖梧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体温,还有那种若有似无的淡淡甜香。
从这个角度看,他的银发半束,衣衫微乱,鸦羽般的睫毛向上微卷,蓝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殷红的唇张张合合。
敖梧的呼吸渐渐重了,喉结上下翻滚,眼里露出类似捕猎时的危险气息。
“下去!”敖梧压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恼怒。
“哎呀,生什么气,哭又不丢人,发泄一下有助于缓解疼痛嘛。”杭十七还在嘟嘟囔囔地说着。
敖梧暗自磨牙,他有时真的分不清,杭十七是故意勾引他,还是真的就蠢到意识不到两人之间的行为有多不合适。偏偏杭十七这种看似无意识地撩拨,真的能让他乱了方寸。
被动和退让从不在敖梧的字典里,他侧起身,反客为主地按着杭十七的肩膀,把他推倒,压住,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还有什么缓解疼痛的方法,不如一并说来听听?”
杭十七抖抖耳朵,不知道为什么,被敖梧这样按着,他突然觉得一阵气弱,有种即将要被猛兽当成猎物享用的危机感。
他心里慌极了,却还故作淡定地嘴硬着:“那可多了,就必如,吃东西啊,我吃东西的时候什么烦恼都忘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