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也没用,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的道理都不懂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一个坑上摔两次不是故意就是傻子已经看在新人的份上第一次都没记录在档案上呢。
在路上屡次仗着自己的性别和优势给爱丽添堵的人甚至连一朵水花都没激出来就悄无声息的的被压去了煤洞,女人喜悦的同时也再次提醒自己一定要记住这边的法律,以被束腰扭曲了的体型上战场还成为领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只有自己明白,她不愿意也绝不会离开军队。
被养的有了几分颜色的脸上是一抹极其不匹配的狠色,结束完了一天的填鸭式教学的爱丽在自己的床上继续进行简单动作的训练,变形的肋骨让很多本来可以轻易做到的姿势变得格外艰难,女人的脸白的和月光一个颜色却始终没有停下,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摇摇欲坠本应该过着幸福生活的爱丽为了强大一直在折磨自己。
她当然知道这么摧残自己的身体会造成老年一身伤痛寿命变短的后遗症,因为年纪大了一些训练效果也是事倍功半甚至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但那又怎么样呢。
死在战场上总比死在男人的床上要好,作为士兵在战斗中被敌人杀死也总比活活将自己累死要强,有了自己的手下亲手杀死第一个敌人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战场脱不得军队,马革裹尸白骨下葬是注定的结局。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之前老师的教导在爱丽心中响起,被更加实际的女人直接简单粗暴的翻译成自己能理解的话。
“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战场上杀一个够本再多就是白赚,如果在杀了该杀的人以后记得搜刮财产那就赚的更多。”
最艰难的时候甚至和鸡抢过虫子吃的爱丽因为复杂的经历形成了独特的三观,在她看来用寿命换来更加强大的武力值是十分合算的事情,将那些不把自由民性命性命看在眼中的贵族脑袋砍下来的感觉更是让人迷醉,看着狰狞的高贵的老爷夫人们的头颅和烂泥作伴的时候她总是会勾起嘴角。
虽然没有修过心理学但爱丽知道自己已经生病了,就像是从最里面腐烂的苹果表面一切正常却可能会在一夜之间整个变样,身体上的疾病可以医治心理上的却没有办法,从看到父母尸体的那一刻从下定决心嫁给混混的那一刻从亲手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毕竟选择一退再退换来的是步步紧逼。
谁的错呢?
“还是得加快速度。”
精疲力尽倒在床上的时候爱丽喃喃着,算了算自己的学习进度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着急,她打算在上战场前收养几个已经能出福利院的孩子作为后代,她可以帮忙还完在那里生活的债务再留一部分财产作为等价交换,前提是自己的眼光够好被收养者人品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