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不信我吗?”耿圆有点儿委屈,他明明一直没有动摇过,即便被赶出了辅国公府,他还是把这个男人放在心尖儿之上!
“脱衣服上炕!”载钺顾不得礼义廉耻,将粗野的话说出口来,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的盯着喜欢的人,今晚非得把此人吞下肚里不可。
☆、初尝甜头心如蜜
耿圆也不知为何就听从了这位爷的命令,规规矩矩的走到屏风后脱了衣衫。
堂子里因为考虑客人和相公们耳鬓厮磨,所以把火盆放到了屏风的一侧,屋子里并不冷,但也说不上多暖和,毕竟在这种尿泡尿都能冻上的夜晚,光溜溜的站着可不是美差!
小圆子把衣服叠好放到对面的椅子上,就钻进了被子里,被窝里冰凉,让他禁不住打个冷颤。
见他躺下了,载钺索性叫仆人打来热水洗漱。
“我来伺候您!”看到辅国公站在檀木盆架前洗脸,耿圆马上爬起来,要下床穿衣服。
“你躺着,把被窝捂热乎了,这些日子在军营里我都是自己洗漱的,小金笨手笨脚,用不顺溜。”他叹了口气,还是小圆子伺候得舒服。
小圆子又躺了回去,但还是趴在炕头,望着这个高大的背影问:“您一直住在军营?”
“差不多吧,天冷了,不想来回跑。”洗完了脸,载钺就把脸盆端下来洗脚,还好来之前洗了澡,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洗完了,载钺才走到屏风后面,脱了衣服。
小圆子立马爬起来想要叠衣服,但载钺马上就把他拉进了被窝里,抱着亲了起来。
好久没有亲热,两人都如饥似渴的吻着,逐渐变成了互相啃咬。
耿圆被亲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载钺释放了他的小嘴儿,却一口咬住了他颈窝儿,他疼得“~”了一阵,却又觉得心口麻酥酥的,被咬得心甘情愿!
松开嘴的男人,对身下的小圆子说道:“知我忍得多辛苦吗……你还偏偏为了你那个不成气的大哥,给我下套儿,你是不是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