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棠听到这里,才堪堪抬起头来,睁着通红的双眼,勉力梳理起头绪:“虽然咱们那晚上,抓住了司千瑾……但我总觉得太过容易,第一次假扮阿寄的那个人,应该不是他。”
“他那晚不过是个幌子,为的是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好让蒋玉风行动。”
李避之“嗯”了一声,伸手为钟棠擦拭起脸上的泪水,又轻轻按揉着他的眼睛。
司千瑾的事,在当夜交手时,他便已经发现了端倪。
“而妙尊……他不可能死。”钟棠这会心绪也终于平复了些,他拉着李避之的手,联系到之前关于刑为宗被“附身”的猜想,终于得出了答案。
“真正的刑为宗,在素衣仙母那里便已经死了,所以他没有出现在最后生辰宴中。而此后出现的刑为宗——”
“是妙尊。”
钟棠与李避之对视间,两人同时说出了答案。
由此,李避之进而想起了一桩旧事:“当年奉空真人门下,除如今的妙尊得继任观主外,其余五位弟子皆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钟棠的眉头皱得更紧,低声说道:“看样子,这太渊观中,同门相残竟不算是件新鲜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曾几何时,我觉得写那啥,简直太兴奋
现在,想起过去的那几个小红锁,我写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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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大漠棺城(五)
钟棠最后,还是用灵力为李避之清洗过伤口后,而后又将白布绕过他的身体,仔细地一圈一圈缠了上去。
等到伤口终于全部被白布裹好,钟棠才像是稍稍松了口气,轻轻地从后面环住李避之的身体,将脸贴了上去。
李避之也顺势握住了钟棠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到唇边轻吻,而后说道:“临安的事且说完了,你这边呢?这一路蒋玉风可有害过你?”
钟棠稍顿一下,提起这位昔日的友人,还是让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没有,”他回忆起那日的场景,开口说道:“我醒来时,他便已经带我进了大漠,看样子是想去我本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