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小伤而已。”
李避之说的淡然,钟棠怎么肯信,抓着他的衣摆追问道:“这到底是谁锁上的,为什么锁你!”
“是不是……与我有关?”
“没有,”李避之矢口否认,慢慢握住钟棠的手,低声解释道:“这锁镣是我师父锁上去的。”
“只因我天生命带厉煞,祸根于身,若不加控恐伤人伤己,所以师父才用此物将我锁住。”
“厉煞,祸根……”这几个字在钟棠的唇间轻颤,许久之后他才垂着眼眸,低低地问道:“它真的与我无关吗?”
“无关。”李避之答得这般干脆,只可惜钟棠却一个字都不信。
他猛地抬头,骤然吻咬上了李避之的唇,毫无章法的辗转噬缠,而后耳边又听到了锁镣紧绷的震响,李避之的足腕再次被勒出血迹。
“这就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钟棠退出身子,看着李避之的脸,嘴角的笑若噙了霜:“李道长未免觉得,钟某太过好骗了。”
李避之沉默,钟棠转而从竹椅上离开,快得只留给李避之一缕朱红的衣角。
他言语是从未有过的决然:“既与钟某相交,于道长身体有害无利,那钟某此后便离道长远远的就是。”
“李道长以后,也不必来五味斋了。”
说完,便要往门外走去。
可他还未能走出几步,便被李避之从身后扣住了腰身。钟棠下狠了心,挣扎着要走。李避之却欺身而上,紧搂住他的身体,抵在了房门边,不容抗拒地吻了下去。
什么隐忍,什么克制,在这一吻中几乎尽然被李避之抛去。他想要将钟棠永远的留在怀中,每一刻,都想要像如今这样,拥住他亲吻他……
“为什么?”钟棠起初还不断地反抗着,可后来也失了力气,只是在李避之的怀中,哑声问道。
“钟棠,”李避之的手,慢慢拢上他伪乱的鬓角,将那一缕缕青丝,珍重的抚平:“你会明白的。”
“会明白?什么时候?”钟棠抬头看着李避之,眼眸微微泛着薄红:“三年?四年?还是更久,十年二十年?”
“李道长,你总要给我个期限的。”
“七个月。”李避之薄唇微动,目光深重得,令钟棠有些读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粗长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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