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崽说的特别笃定,特别深信不疑。
其他小幼崽都跟着点头,还吸了吸鼻子,然后再肯定的点了点头。
小尤儿好奇地看了看燕洵,又看了看镜枫夜,没太听懂小幼崽们说的话。
“咳!”燕洵下意识也看了眼镜枫夜,就见他腰杆挺直,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燕洵顿时想起那种时候的事儿,顿时就脸红了,赶忙道,“这可完全不一样,你们以后都别这么想,否则我要生气的!”
故意板着脸,燕洵见小幼崽们和孩子们都点了头,这才说:“好了,现在谁来说说我方才问的问题……”
“大人。”战兔幼崽举起爪子,见着燕洵点头这才站起来,“应该是两种水里面都有不同的成分,是一种很微小的颗粒,颗粒会互相运动……”
一边说着,战兔幼崽一边努力回想燕洵说过的话。
其实他心底里并不太懂那些话,也理解不了,但是只要是燕洵说的,哪怕是再拗口,他也都仔仔细细的记着,此时慢慢说出来,见着燕洵不住的点头,战兔幼崽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恩,说的很好。”燕洵赞赏的看了眼战兔幼崽。
小幼崽微仰着脸慢慢坐下,腰杆挺直,更认真了。
给小幼崽们讲了最简单的汽、液、固之间最基本的转化,以及相关手段,燕洵讲的很粗糙,他脑海中关于此中知识很杂乱,讲出来的东西有浅显易懂的,也有听上去其实很匪夷所思的,只能靠小幼崽们自个儿理解。
京城人心惶惶,城门口每日都围着许多人,都想带着财产出城。
倒是一些豪门世家没太多反应,家中受宠的小哥儿们照常骑着铁驴出来,穿城而过,又上了丹心桥,嘻嘻哈哈的一路去了河那边。
“大人,学生听大人讲课,可比夫子厉害多了。”王真儿笑嘻嘻道,“昨儿个我问夫子,人是什么组成的,夫子说血肉,我便问血是什么组成的,肉又是什么组成的?夫子答不上来,罚我抄书。今儿个我干脆告假,来听大人讲课。”
“大人讲课,犹如佛门听经,一窍通便百窍通。”裴钰儿道,“难怪大人这里的新鲜玩意总是那么多……”
小哥儿们跑到学堂最后面,也跟着听燕洵讲课。
燕洵也没管,稍微问了下京城如何了。
京城乱了。
各部衙门都无所事事,百姓闭门锁户,街上的铺子除了少数世家的还开门,旁的铺子根本不开门,粮价开始上涨了。
“保育堂粮食多得是,还缺些做工干活的,汉子、哥儿、姐儿都要。”燕洵想了想道,“不过只给粮食,不给工钱。”
“大人太心善。”王真儿道,“京城大铺子都在屯粮,等着提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