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正就着水囊喝水呢,听后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一阵咳嗽,何须问赶忙替他顺着背,还没止住他就迫不及待的问:“什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是。”傅成没有半点扭捏:“就跟你们一个意思。”
余岳阳头臊得有些抬不起头,哪里想到傅成会措不及防的招了,撇清的抢白了一句:“是他先勾搭我的!”
傅成也不分辨,仍然笑着同梁锦说:“岳风也知道,以后我们成亲,一定请你们夫妻来喝喜酒。”
梁锦总算回过神来,转眼一看余岳阳已经带着何须问去一边赏枫去了,便有些担忧的同傅成说:“你是你们家的长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不也是长子么?”
“我不一样啊。”梁锦辩驳:“我那两个兄弟也比我小不了几岁,可你兄弟还是个幼童呢。”
傅成胸有成竹的笑着:“你是唯一的嫡出,担子比我重得多。”
梁锦看他闲定的样子,替他着急:“我可不一样,我是天子赐婚!纵然如此,我们一府上下还都不怎么待见他呢。”
说着回望何须问,碰巧那边也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些事儿傅成也思虑到了,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走一步看一步吧,先考个举人回去,兴许我父亲一高兴,就准了我。”
正聊着,余岳风就打小路过来了,也跟着一个小厮,见了他们,撩着衣摆小跑了几步:“梁锦,你府上出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几人不解,皆看向余岳风,他喘口气道:“我刚出门,发现街上沸沸扬扬。”说着有些急切:“我让小厮去打听,原来是有个女子在府衙状告你三弟不仁不义,依她所言是与你三弟私通,怀了孩子,你三弟却弃她不顾!”
梁锦连忙起身:“如若是真,我父亲现在估计正找我呢,我先回去看看!”拉着何须问便要下山。
两人一路匆忙赶回府去,除了梁老太爷和两位小姐,全家都在厅上了,梁郝见了梁锦,连忙去拉他:“远儿已经被传去衙门,我与你爷爷都不便出面,你去跑一趟了!”
梁锦想了一路,已有对策,现下已不慌张:“我立刻就过去,父亲先着人去打听那女子家室背景。”
“那女子家是西郊一户庄户人家。”梁郝气得头上冒汗:“那个孽障前几个月去踏青,偶然识得的这个女子!”